这时候那七八名大汉又围了上去。
“我泽丹国没有王法了,朗朗乾坤,就有人谋财害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一见有人围了上来,沈川竟然大声喊叫,可是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敢阻止。
“你不是读书人吗?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吗?你不应该呵斥这些歹人的无耻行径嘛?”沈川看着青年儒生大声说道。
“哎呀,礼崩乐坏啊,道德沦丧啊,冤枉好人啊,没有人管管这伙歹人嘛。”
七八名大汉已经到了沈川面前,并有两人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原本看起来无助,害怕的沈川突然肩头微微一抖,随后身形一动,就甩开了按在肩头的手,接着他用出了分筋错骨手接连把七八名大汉的手腕、肩膀、手肘、膝盖或是打伤或是打残。
顷刻之间七八名壮汉有的倒地不起,有的捂着伤处,七八个人口中惨叫连连,听得围观之人也都不寒而栗。
沈川看了看白衣年轻人,“姑娘,你手中的金叶子给大家看看吧,如今你带来的几条狗也伤不了人了。可别让我动手,我一出手,你也得和这几条狗一样。”
沈川目光不善的紧盯着她。
“你……你……你等着!”那白衣年轻人见沈川身手了得也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但是她还是放了句狠话。
“哈哈哈,你无故要锁拿我再先,无凭无据指着我再后,如今还恐吓于我。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小姑娘,回家吧,找个好人家嫁了,以后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别再抛头露面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诸位也散了吧,都早点休息。”
沈川对众人施了一礼,拿回自己的金叶子就自己的房间走了。
那白衣青年人见沈川离开也不敢阻拦,气得一跺脚,分开众人离开了客栈。
第二天一早沈川起床后,用伙计打来的水净了净面,就准备离开客栈,结果他刚刚走到客栈的院子里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皂袍中年人,这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一名白发老者。
“小兄弟,昨天小女多有得罪,我这里给你赔罪了。”说着皂袍中年人迎面就给沈川施了一礼。
沈川虽然没有弄清楚具体缘由,但是也估摸出了大概。
“小事,小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沈川也笑了笑,还了一礼。
还过一礼之后沈川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客栈外走去。
皂袍中年人身后的老者见沈川往客栈外面走去,不由得脸色一沉,随后他就出口喊住了沈川。
“年轻人,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