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前辈和我使用了数种解毒丹药都没有用,哎,结果还是如此。”
灰袍儒生介绍了大概的情况后,沈川点了点头,“针拔了吗?”
“针不见了!”中年儒生一脸无奈的看了着沈川,叹了口气。
“针不见了?”沈川此时也皱了皱眉。
“我们见帮主受伤了,就到了这距离事发地最近的牤牛屯,当我们把帮主安置好,准备看看伤口的时候,解开衣服之后才发现帮主肩头只有七个黑色小点,路上还能看见的黑色细针已经不见了。”
“我看看吧。”
听了灰袍儒生的话,沈川取出一支金鈚箭,用箭头挑起了搭在张道勤身上的薄被,结果金鈚箭的箭头一碰到薄被原本金色的箭头快速的变成了黑紫色,
“这……毒……,竟然如此厉害!”沈川收回金鈚箭,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金鈚箭的箭头,随后把金鈚箭放在一旁,之后带上了一双金丝手套。
他带上金丝手套后把被子掀开,果然如灰袍儒生说的,张道勤肩头有七个黑紫色的小点,
沈川摘下金丝手套,又拿出刚才的瓷瓶,取出三颗丹药递给灰袍儒生两颗,自己服下一颗。
“一会儿,刚才那位老者进来,给他服下一颗。”
沈川用金鈚箭将张道勤肩头划了几个口子,放出了毒血,毒血一放出来,屋子里立刻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灰袍儒生明白如果没有沈川给的丹药,他恐怕会被这股腥臭之气熏得晕过去。
放出毒血之后,沈川又拿出一个纸包,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将纸包里的黑色粉末撒到金鈚箭划开的伤口上。
诡异至极的一幕出现了,黑色粉末一接触毒血原本黑紫色的毒血竟变成了鲜红之色。
这时候白发老者手里端着一个煮茶的泥炉和一碗水进来了,灰袍儒生急忙递给老者一颗丹药,并示意老者服下。
老者闻道屋子里的腥臭味,明白这丹药有大用,即刻服下了丹药。
沈川看了一眼老者又看了看屋子正中的空地,老者急忙将泥炉放到了地上并将那盛满水的碗放到了泥炉之上。
沈川不再理会老者,而是用带着金丝手套的手抓住张道勤的下颚,并用金鈚箭敲开了张道勤的嘴,随后瓷瓶里的丹药和纸包里的黑色粉末一股脑的塞进了张道勤嘴里。
一道动作行云流水,老者和灰袍儒生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沈川已经摘掉了金丝手套,处理好了金鈚箭箭头的毒。
“张大哥的毒我只能解一半,另一半不是我们凡人可以解的。”
沈川看了看老者和灰袍儒生。
“不是凡人能解的?难道还要求神拜佛吗?”灰袍儒生眉头紧皱,盯着沈川问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怪你,但是我只能说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张大哥中的毒有一部分不是凡人能解的!”
沈川瞥了一眼灰袍儒生,又看了看老者。
“你是说……”老者看了一眼沈川若有所悟。
沈川点了点头,“我辈肉身凡胎,恐怕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这瓶药每隔半个时辰给张大哥服下一颗,最后一颗服下十个时辰后还没有解药,你们就考虑河沙帮由外面哪个废物接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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