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海呵呵一笑:“我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今天,你就是我的小母狗,我让你当狗!”</p>
徐敏敏听见陈德海让她当狗。</p>
开始愣了一下。</p>
随即,咯咯一笑,道:“陈秘书长,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汪汪汪!”</p>
徐敏敏既然靠色相提拔为副台长。</p>
几乎将礼义廉耻全部抛弃。</p>
今天她特别高兴。</p>
毕竟。</p>
这次见面,收入颇丰。</p>
一辆奔驰车子,一套豪华别墅,还能调到市政府。</p>
只是扮演一个小母狗而已。</p>
怕什么?</p>
反正除了陈德海外。</p>
也没人看见。</p>
改天,她出去。</p>
还是高高在上的徐台长。</p>
电视台的人,还得对她点头哈腰。</p>
老娘伺候一个!</p>
换来整个电视台的人伺候老娘,老娘值了。</p>
徐敏敏直接趴在地上,朝着陈德海汪汪汪叫个不停。</p>
这可把陈德海高兴坏了。</p>
只见她用一只手捏着徐敏敏的下巴,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是只好母狗!”</p>
他眉头一皱,迅速捏住徐敏敏的脖子,直接把徐敏敏从地上提了起来,道:“母狗扮演的很好,接下来,咱们来个更刺激的!”</p>
随后。</p>
他快速用拴狗的绳子把徐敏敏的双手绑住。</p>
徐敏敏还没察觉到危险,继续咯咯笑道:“陈秘书长,你要玩什么刺激的,要不,等我把身上剩下的衣服都脱了,我们玩!”</p>
陈德海嘿嘿笑道:“不用,不用,留点遮羞布更刺激!”</p>
话落!</p>
他快速地抽出自己裤腰上的鳄鱼牌皮带,双眼中闪现出凶狠的光。</p>
徐敏敏看见陈德海眼睛里的光,感觉有些不妙,嗲嗲地道:“陈秘书长,我不玩这个游戏了,要不,我们玩床上游戏吧,我最近学了不少动作,很刺激,很舒服!”</p>
“床上的动作还是等你伤好后吧!”</p>
话落。</p>
陈德海眼睛里的凶光更甚。</p>
“陈秘书长,我不玩了。”</p>
徐敏敏吓得连连后退。</p>
可陈德海已经使尽力气轮圆了皮带,重重地摔在徐敏敏的屁股上。</p>
“啊!”</p>
徐敏敏一声惨叫,往后赶紧跑去。</p>
可此时的陈德海像发了疯的狗一样,在后面紧追不舍,只要抓住,那鳄鱼牌皮带就会狠狠地砸在徐敏敏的屁股上,后背上。</p>
当然。</p>
陈德海很聪明,知道徐敏敏是公众人物,他的皮带从不落在徐敏敏的脸上和衣服遮不住的地方。</p>
几乎都在屁股等隐形的地方。</p>
房间里传出徐敏敏一声声的惨叫。</p>
可由于这套别墅采用了德国最强隔音材料,外面风平浪静,连一点声也听不到。</p>
徐敏敏的惨叫声更刺激了陈德海变态的兽欲,只见他打得更狠。</p>
到了后来。</p>
这种狠竟然达到发狂的地步,不仅用皮带抽,还用皮鞋抽,一边抽还一边大声地喊道:“本秘书长就喜欢听你惨叫的声音,哈哈哈哈!”</p>
正在徐敏敏想得入神的时候。</p>
蒋洪瑞好像看出了异样,关心地问道:“敏敏,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的似的”</p>
徐敏敏微微摇摇头,嗲声嗲气地道:“蒋县长,听见你要把我送给高市长,我就不由得悲伤。”</p>
话落。</p>
她快速地用双手搂住蒋洪瑞的脖子,哭道:“蒋县长,呜呜呜,我真舍不得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对我最好的男人,呜呜呜!”</p>
不知道是徐敏敏刚才想起陈德海对她的蹂躏,还是真舍不得蒋洪瑞。</p>
竟然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p>
而且。</p>
越哭越厉害。</p>
蒋洪瑞见状,一股怜悯之心油然而起,紧紧把徐敏敏搂进怀里,关心地道:“敏敏,放心,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负你,等我上去了,一定把你调到我身边。</p>
到时候,我就和我家那个黄脸婆离婚,我们生活在一起!”</p>
“呜呜呜!”</p>
“唉!”</p>
一双苦命人儿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慰。</p>
与此同时。</p>
陈德海家里。</p>
一个方形的八仙桌上摆放着陈德海的遗像和各类祭品。</p>
陈仓冷冷地盯着父亲的遗像,喃喃地道:“爸,儿子理解你的苦,可儿子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难道真是为了儿子?</p>
爸,儿子不怕。</p>
儿子硬可不当这个副县长,也不让你死!”</p>
说到这里。</p>
他跪了下来,冷冷地道:“爸,放心,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儿子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告慰您的地下之灵!”</p>
这时候。</p>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p>
他拿出!”</p>
“陈先生,您父亲死之前见过三个人,一个人是东芝县电视台副台长徐敏敏,一个是名叫‘刘先生’的江湖人,另一个就是高市长。</p>
他见过高市长后,开车从市政府出来,就出事了。”</p>
听到此话。</p>
陈仓的一双眼睛更加阴沉。</p>
“还有呢?”</p>
“岳灵慧和萧逸的车祸,是车被人动了手脚,只是动车的人当时装扮得很严实,又一直在没有摄像头的乡间小路穿行,目前还没查到此人是谁。”</p>
“继续查!”</p>
陈仓有种预感,萧逸这次车祸,与父亲的车祸有一定的联系。</p>
他挂断电话,继续盯着陈德海的遗像。</p>
父亲冷不丁的去世,让他猝不及防,短短几天时间,他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p>
陈仓清楚地知道。</p>
自己这么年轻就能担任黑石镇党委书记,是父亲给的,是权力给的。</p>
现在他失去的不仅仅是父亲,还有权力。</p>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打入另册——不是官二代。</p>
“小仓!”</p>
陈德海的妻子廖明梅走了出来,她脸色惨白,精神萎靡,一看就知道精神濒临崩溃。</p>
“妈,我不是让你回去歇着吗,你怎么出来了?”陈仓关心地问道。</p>
“唉,小仓,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你能陪妈去一趟医院吗?”廖明梅道。</p>
要是以前。</p>
只要她稍微有点事,给市政府秘书科打个电话,分分钟就会有专车专人来陪她去医院看病。</p>
而且。</p>
会提前安排。</p>
他们还没到医院,院长和主治医生就会在医院门口等待。</p>
进去后。</p>
就一路绿灯。</p>
她啥也不用管,等着看病就成。</p>
可现在。</p>
唉!</p>
就在这时。</p>
陈仓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德海呵呵一笑:“我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今天,你就是我的小母狗,我让你当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