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治下,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已经有了盛世的雏形。
除了文治突出,他的武功也是一绝。
像张献忠、左良玉之流,都在他手中吃过大亏,全被整治过。”
顾君恩眉头一挑,有些迟疑的问道:
“张献忠、左良玉之流,大顺王也同样不放在眼中。
贤弟,你为何唯独对王国梓如此看重?”
“这位仪宾,给我的感觉就一个字:
快!
你知道他打败张献忠主力,只用了几天?
只用了区区半天!
还有左良玉。
他们之间的龌龊,只持续了三天;左良玉的外五营大校,就两死两降。
这样的人,还不值得大王重视嘛!”
顾君恩听了这样的战绩,也是头皮发麻。
他知道,凭着大顺军五十万的人数,就是用人海战术,也能战胜张献忠和左良玉。
但像王国梓这样,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打断敌人脊梁骨的,即便是大顺王这样的雄主,那也做不到!
“他的军队,为何战斗力如此强悍?”
“火器!
他的军队,清一色的鸟铳。
上次在河南,我们的斥候小队与对方起了冲突,结果你也看到了。
那真是:七人去,老六回!
听说,这样的鸟铳兵,他手下就不少于三万。
再一个,就是军纪严明。
他们的饷银,在大明都是独一份的;听说还有个专门的后勤部门,专司发饷,不会克扣。
并且,他们每次接战,都有开拔费;打了胜仗,缴获也能按照职级和功劳大小进行分配。
这样奖罚分明的军队,自然能做到令行禁止,不畏战、不怯战!
最后,就是王仪宾本人了。
听说他打仗从来不讲什么阵法,只一味的强攻。
但他能身先士卒、率先垂范;所以,部下都能战不畏死。
顾兄,如果这次真是他亲至;那估计比十个周遇吉还难对付!”
顾君恩:“……”
见对方不以为意,李岩赶忙道:
“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先报告大顺王为好。
要不然,袁将军此行,恐怕会有危险!”
顾君恩赶紧拉住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看来,我之前跟贤弟说的话,都白说了。
你觉得大顺王让袁宗第过去,就只是考虑他和白旺的交情吗?!
远的不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大顺王会选李养纯去诈降孙传庭?
李养纯现在又在何处呢?”
李岩听了,脸色一变。
关于李养纯的话题,几乎成了大顺军的禁忌。
这位曾经投靠李自成的流寇头子,自从郏县一战后,就彻底消失了。
有人说,孙传庭发现了他诈降,已经处决了他。
也有人说,他出卖了老营的家眷,已经被愤怒的士卒给杀了。
还有人说,李养纯在官军战败后,担心李自成推他出来做替死鬼,已经诈死脱身。
反正,他的各种下场,都不怎么美好。
再想一想袁宗第,他和李养纯有着太多的相似点;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他可以独领一军!
这是不是犯了李自成的忌讳,他要在战场上消耗袁宗第的实力呢?
估计,这个问题只有大顺王自己知道答案!
想到这里,李岩有些意兴阑珊的道:
“顾兄,我们的敌人可不止明庭;还有关外的鞑子呢。
现在就这样搞内耗,那不是在自掘坟墓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