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功,要发疯;想称帝,得入戏!”
袁步屈一番成功学的忽悠,终于将李自成的野心给重新激发,让他对造反大业重拾了信心。
不过,这一切都与王国梓无关了。
此时,他正在宁武关内,与周遇吉把酒言欢。
这位周总兵,为人忠勇,他很是欣赏。
而周遇吉对这位驸马爷的感情,可谓是敬畏有加:
首先,能在风雨飘摇的今天,不顾个人安危,跑来山西救险的;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人敬重!
同时,这位驸马仅凭一战之功,彻底打断李自成的脊梁骨,又怎能不让人畏惧。
要知道,李自成蹦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过去,偌大一个帝国都没办法教他做人,这位驸马爷却能轻松对他骑脸输出。
这样的人,就问你怕不怕?!
……
就在双方交流感情的时候,曹化淳突然闯了进来,带来了一个不太友好的消息:
“什么?
皇上派人送过来的军饷,在南下途中被劫了?
张献忠在长沙等地战事受挫,已经西进,目标直指四川?”
听到这个消息,不仅王国梓感到吃惊;就连周遇吉都觉得匪夷所思。
那可是军队护送的粮饷;这都有人敢抢!
至于张献忠的消息,都没被看在眼中。
显然,这位大西王已经没什么排面了!
……
“曹公公,明人不说暗话,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化淳早就知道自己今天注定得做一回恶客,只能陪着笑脸道:
“驸马爷,粮饷被劫一事,确实谁都没想到。
事后厂卫探查得知,应该是京中有大臣走漏了消息,传讯给了靖南伯。
估计是靖南伯自导自演,做了个局!
要知道,他手下的士卒,已经三个月没发饷了。
车队经过庐州的时候,他的部下突然哗变;然后……然后就将军饷给劫了!”
王国梓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悠悠的开口道:
“原来这事是黄得功做错了,那就好办了。
他不是也准备进京勤王,陛下应该会拨下军饷。
正好,他的那一份抵给我,我和他正好两清!”
曹化淳:“……”
他干笑道:
“驸马爷,这……这如何使得?!
士卒哗变之事,可大可小;需要全力安抚。
如果靖南伯的部下知道原本该分给他们的开拔费被截留赔偿给了您,恐怕会再次哗变!
到时候,庐州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王国梓算是听懂了。
合着这是要割自己的肉,去喂饱黄得功呀!
他就想问问:
黄得功何德何能,有这么大的脸面!
“曹公公,陛下担心黄得功部哗变,就没想过我部会不会哗变吗?”
王国梓说完,对着一旁的马尽忠道:
“马师长,如果陛下不给粮饷,你要怎么办?”
马尽忠肃然起立,高声道:
“当兵吃粮,天经地义。
如果皇上不给,属下愿意到京师去取!”
周遇吉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唬了一跳,赶紧解围道:
“驸马爷,今日大家都有点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
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曹公公听了,也知道事情要糟,立马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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