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如果想让他们火拼,其实也简单。
楚藩的军饷,不是也被黄闯子劫掠了一部分,他们早晚都会对上。
如果我们再在其中拱拱火,不怕他们打不起来!”
“夫人,你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损招倒是有一个。
黄闯子不是最看中乡梓情嘛;听说,庐州、桐城、定远当地都有泥腿子为他建生祠。
老爷,你不妨让人假扮成绿皮兵,在当地劫掠后,再捣毁他的生祠。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哼哼,生祠被捣,以这蛮子的性子,他肯定得去找楚藩军玩命!”
高杰一听,不由得点了点头,含笑道:
“不错、很不错!
夫人的小嘴,可真是一绝:
不仅能演奏的一口好洞箫,还能想出如此的妙计!
哈哈,得亏当初把你从李闯手中夺过来;要不然,他怕是早就坐稳了江山!”
邢夫人似笑非笑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开口道:
“你提他做什么!
和他夫妻三年,还不如当初跟你在营帐内的两日快活!”
眼看着邢夫人就要上手撕扯,高杰揉了揉酸痛的腰子,央告道:
“夫人,我还得去吩咐人出去办事,真不适合白日宣淫。
嘶……你轻点!
我现在知道,我把你抢过来,实在是救了李闯他的命。
要不然,他早就形销骨立,被你这淫妇榨成人干!”
“哼,你的娘娘枪,也不怎么合用了!”
“……”
王国梓当晚到了庐州城外,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翌日一早,有人主动找上门。
“驸马爷,小人是黄总兵的扈从。
听说您过来了,我家将军准备在城里设宴款待您!”
王国梓拿起请柬扫了一眼,然后悠悠的道:
“这不会是一场鸿门宴吧!
咱们双方除了那笔饷银之外,好像没什么交情。
如果你家将军是为了这事的话,那做错了事,就得表现出个态度来。
最起码,他也得上门来请罪!
你回去告诉你们黄将军:
他的大名,我也是有所耳闻。
听说他深入敌方军营后,从来都不顾生死、不计利害,是条真正的汉子。
如果他真的有心消除误会,还是亲自来一趟吧。
三天,我只给他三天的时间。
如果他没有认错的勇气,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那名扈从听了此话,脸色一变,只得干巴巴的道:
“驸马爷的话,小人肯定带到!”
正当他要退下去的时候,惠登相进了营帐,对着王国梓道:
“驸马爷,刚刚有伙乱兵,劫掠了桐城;听说他们都穿着绿色的衣服。
我看,这是有人想挑事!”
“……”
王国梓似笑非笑的道:
“高杰是吧?!
这只癞蛤蟆是真该打!
我还没去找他,他竟主动跳出来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