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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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听这话,彦文也没心情上班了,反正都快中午了,索性就休息半天,下午再找个理由和领导说一下。 “奶奶,您说的怪事,是啥意思呀?” 老妇人顿时换了一副笑脸道:“没事,没啥事。” 说完,老妇人就像是躲瘟神一样躲开彦文。 彦文摸不清楚状况,心里也悬得慌,想要追问,老妇人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时候,彦文越发地觉得这栋楼诡异。 事已至此,彦文也不知道何去何从,有家不敢回,去单位又不知道怎么和领导解释。 说闹鬼了? 领导肯定不信。 彦文硬着头皮去了单位,一路上都在思考请假的理由,从家里有事到身体不舒服,所有的理由彦文都想了一遍。 可见到领导的时候,彦文的小心思瞬间被领导识破。 “彦文呀,现在管得严,病假得需要医院开的诊断证明,你是不是家里有事呀?” 领导暗示彦文换个借口,可彦文没听出来,依旧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说来说去,彦文把家里的诡异事说了一遍。 “听我的,赶紧换个地方住。” “刚交的房租,现在换地方,房租也退不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寻思钱呢,被鬼缠上,命都没了。” 交出去的二三百房租对于别人来说,可能真不算什么,但彦文家境不好,他舍不得。 领导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只交代有什么事要和公司说,公司帮着想办法。 下班的路上,彦文耍了个小心机,他在门口买了五块钱冰棍,准备借口家里的冰箱坏了,想要把冰棍分给其他人。 这是一栋老式砖楼,一共六层,每层三户。 彦文回到家中,用棉被盖住了冰棍,一直等到七点多的时候,他才出门。 “你好,我是新搬过来的,家里的冰箱坏了,剩了点冰棍,咱一起分着吃了。” 从一楼开始,彦文每敲一次门都重复一句,可没人开门,也没人回应。 有的家里还有电视的声音,但彦文敲门就是没反应。 一直敲到了六楼,别说送冰棍了,就是开门的都没有。 那时候人情没那么淡薄,而且还是正宗的东北地区,正常来讲,敲门肯定有人回应。 彦文慌了,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楼道里的灯突然忽明忽暗,闪了几下,啪嗒一声灭了。 每走一层,灯就灭一层,声控灯再怎么跺脚喊叫都没用。 彦文疯了似的往楼下跑,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上午遇见的的老妇人。 “奶,奶奶,你,你” 慌张地跑下楼,彦文上气不接下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伙子,我记得你住三楼啊。” “对,对,冰箱坏了,想把冰棍分出去。” 看彦文的慌张样,老妇人显然不信,嘱咐道:“小伙子呀,你听我的,搬出去吧,这的事呀,你别打听,也别问。” 说完,老妇人继续上楼,彦文想要追问,老妇人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彦文不知所措,尴尬几秒钟,彦文壮着胆回到了家中,依旧是打开了所有的灯。 开灯的瞬间,彦文想起来了,楼道里面灯都是逐层灭的,和老妇人说话的时候,怎么会有灯光呢,还能看清楚老妇人的脸? 难不成楼道里也闹鬼了? 彦文好像困在了房子里,楼道不敢出去,家里不敢待着,他不知所措。 这一晚,彦文握着刀坐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彦文又睡着了,梦中,那个姑娘已经穿上了红色连衣裙,在他面前转圈,问他连衣裙好不好看,地点就在家中的客厅。 彦文知道是碰到鬼了,他努力想跑,可门却坏了,怎么都打不开。 姑娘转动衣裙翩翩起舞,渐渐地把彦文逼到了床边,彦文心一横,他知道这是梦境,只要从窗户跳下去,梦就会醒。 彦文拉开窗户,一条腿已经迈出去了,正当想要跳楼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嘈杂声。 “小伙子,想开点。” “对呀,不至于,听大爷的,赶紧回去。” 彦文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变化,天光大亮,下面十几个脑袋仰头看着他,而他,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阳台上,一条腿已经悬空。 “小伙子,赶紧进去,可别想不开呀。” 有几个热心人已经把别人晒的被子展开了,准备接住彦文。 彦文根本就不想死,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急忙退回房间,胡乱穿上衣服,冲下楼。 刚巧警察也到了,直接把彦文带回了派出所。 “小伙子,有啥想不开的,来,说说。” “我没想不开,闹鬼了,肯定是闹鬼了。” 警察呵呵道:“这世上哪有鬼,别怕,我们保护你,叫啥名呀,家住哪呀?” 彦文说出了姓名和家庭住址,一群警察的脸色瞬间变了。 “彦文,你确定你住了的五号楼301吗?” “对呀,刚租的。” 刚才还不信邪的警察立马劝彦文搬家,越快越好。 从警察的口中,彦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两年前,五号楼接连发生两起命案,一个是301,一个是302。 301原来的租户是一个服务性行业的姑娘,在我们那,称之为小姐。 这小姐名叫小雪,干着皮肉买卖,经常把客人带回家交易,这件事很快在五号楼周边传开了,同栋楼也有人去照顾生意。 老爷们在家门口搞破鞋,吵架啥乱七八糟的事自然少不了,矛盾也越来越多,有时候深更半夜有喝了酒的客人上门,可屋里有客人,小慧也不能开门,于是后来的客人都会哐哐踹门,在楼道里破口大骂。 最受影响的是302一家,除了晚上被打扰睡觉,302家的老爷们也经常去照顾生意。 302家的女主人小青没少去找小雪吵架,可小慧根本不开门。 话说一次小青半夜又被吵醒了,又是半夜有人来,小慧又不给开门,客人吵吵闹闹好一会,大晚上的,小青不敢出去,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第二天,小青也没去上班,等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她去敲301的门,结果依旧没人开,小青生气了,回家拿着斧头把301的门劈开了。 一进屋,小青愣住了,屋子里一股难闻的臭味,踮脚往屋内探望,小青看到了恐怖一幕。 小雪斜躺在床上,嘴边都是污秽,身体扭曲,表情更扭曲,瞪着大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神情。 小青扔下斧头,撒丫子就跑,碰到人直接帮着报了警。 警察调查了一番,又是化验又是尸检,最后得出结论,小雪是服安眠药自杀。 事情没过去半个月,五号楼又出事了,小青跳楼了,也是大早上一丝不挂站在阳台上跳楼,大头朝下,脖子都摔断了。 有不少目击人看到,小青的死也被定性为自杀。 这还没有完,没两天,小青的老爷们也跟着自杀了。 一层楼死了三个人,五号楼也是人心惶惶,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搬不走了一起找人做了场法事,在301的门口又是烧纸又是泼黑狗血的,折腾好一通,可301还是经常闹鬼,时不时会发出女人唱歌的声音,尤其是在半夜。 过了得有小半年才消停。 彦文听完这些,尤其是从警察口中说出来的闹鬼事,他整个人也止不住地打冷颤,他自己也权衡了一下,如果继续住这房子,肯定休息不好,也就没办法上班,到时候工作都有可能丢了。 不能因小失大。 于是,彦文下定决心,趁着阳气最重的时候回家收拾东西,虽然还没租房子,但肯定要搬出去了。 彦文房间从大学毕业直接进入单位工作,也没啥东西,一编织袋被褥,一编织袋衣服。 带着两袋子东西,彦斌去单位了,领导给他安排进了职工的宿舍。 宿舍是七十年代建的,开始一房难求,后来几乎没啥人住了,整栋楼只住着两个人,一楼门口打更的大爷和二楼的彦文。 房间是彦文自己选的,因为十多年没人住了,宿舍里面都是乱七八糟,彦文选了一个相对干净的房间。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彦文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那件红色连衣裙竟然出现在了彦文的编织袋中。 彦文寻思了一下,立马抓着连衣裙冲到了楼下,扔进了垃圾桶中。 当天晚上,彦文虽然忐忑,但没做什么噩梦,彦文渐渐放下心。 直到有一天彦文下班回来,门口的王大爷拦住了彦文,笑道:“小伙子呀,交女朋友呀?” 彦文被问的一愣,急忙否认。 “女朋友哪的呀,谁呀,咱厂子的吗?” “大爷,我没女朋友啊。” “扯犊子,天天晚上高跟鞋咣当咣当的,我听得一清二楚,领导不管宿舍这边,你让女朋友下来走走呗,总在楼上干啥?” “不是,大爷,哪来的高跟鞋声啊?” 王大爷看彦文不像是装的,表情也变了,从调侃变成了诡异,他说自从彦文搬进来,楼上一直有高跟鞋的声音,基本上都是晚上十一二点,高跟鞋走走停停,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彦文慌了,因为宿舍门是木头的,上面有一尺见方的透明玻璃。 难不成那个女鬼跟过来了? 一直在通过门上的玻璃来找彦文? 彦文因为囊中羞涩,也没办法搬出去,县城也没有亲戚朋友,如果不住宿舍,真就得露宿街头了。 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二点,走廊里也没有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彦文觉得是王大爷听说了他的事,故意来吓他,毕竟前几天啥事没有。 一觉醒来,彦文要去和王大爷说说,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可推开王大爷的房门,王大爷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表情十分享受。 “大爷,你这是干啥呢?” 王大爷没有回应,彦文仔细一看,王大爷的嘴角和鼻孔都是黑色的血沫子。 完了,出事了。 警方的调查结果是王大爷自己快乐的时候,兴奋过度,引发的脑出血。 虽然没往灵异的方向去扯,但单位领导知道彦文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开始找彦文谈话,希望他主动辞职。 国营工厂,在东北就是铁饭碗,毫无证据的指责,彦文自然不答应,上了大学,不就是为了有个铁饭碗嘛。 眼看着已经影响到工作了,彦文心一横,决定硬碰硬,看看女鬼到底想干啥? 大不了就是一死,非得弄清楚女鬼的目的,宁可被吓死,也不想再继续忍受折磨了。 回到宿舍,彦文故意扯掉了门玻璃上面贴着的报纸。 当夜,走廊里确实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咔哒~咔哒。 声音清脆瘆人,彦文握紧了手中的螺丝刀,可咔哒声到了门口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沉重的呼吸声。 并不是人的呼吸声,更像是牛、马一类大牲口的呼吸声,一口气很长,也很粗狂。 彦文心里默念着不能害怕,蹑手蹑脚起身,握着螺丝刀走到门口。 嗖的一声,彦文拉开门,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屋内光线能照的地方有一丝光亮。 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彦文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感觉有一口冷气在往脖梗子上喷。 缓慢回头,只见红衣姑娘竟然坐在了她的床上,彦文头脑一热,瞬间晕了过去。 彦文清晰地记得,他晕倒的瞬间就进入了梦境,梦境中,红衣姑娘给了他一封信,打开一看,上面有文字,一行一行的,但不管彦文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文字的内容。 红衣姑娘也没有要伤害彦文的意思,就静静地坐在对面的架子床上,表情有些诱惑。 彦文毕竟是年轻人,而且知道在梦中,于是,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再次醒来,彦文手怀中还抱着红色的连衣裙。 彦文慌张地甩开连衣裙,但昨晚真切的感觉又让他有些怀念。 也不知道彦文是怎么想的,又把连衣裙给捡起来了,叠好了放在了床边。 此后的一段时间,彦文经常做这种梦,梦中红衣姑娘还是给他信,依旧是看不清文字内容,但彦文不在乎,他只想参与后面的过程。 有时候几天梦不到红衣姑娘,彦文还有些想念。 就这样,彦文在梦中和红衣姑娘缠绵了两年。 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彦文看清楚信纸上的内容——死后一定要去九号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