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返回家中,师娘掐着腰等我们爷俩呢。 “你俩干啥去了?” “师娘,师父带我回村里看事来的。” “和谁喝的酒?” “庙里的和尚。” 师娘怒了,根本不听我解释,她拿出了师父的法器——九匹狼。 老式皮带抽在人身上是真疼啊。 师娘生气的点是我撒谎。 可我真没撒谎呀,明明就是和大和尚喝的酒。 师娘抽了几皮带,然后开始骂我和马师傅,她说一个老不正经的带出来一个小不正经的,满嘴说胡话。 此时,我比窦娥都冤。 关键时刻,马师傅还不说话,一直嘿嘿嘿傻笑。 可能是觉得皮带抽人有点疼,师娘又换上了马师傅的桃木剑抽打。 “你这孩子,不说实话,早晚进监狱。” “师娘,真是和庙里的大和尚喝的酒,还有炒豆角呢。” 师娘根本不信,打了我几下,又开始打马师傅。 马师傅也不当人,桃木剑砸在他身上,他还发出怪异的声响。 明明是宝剑,硬是被马师傅演绎出光盘中保健品的感觉。 “哦~、啊~、哎咿~” 讲真,要是马师傅好这一口,许某人勒紧裤腰带也得给师娘安排上皮衣和小皮鞭。 明明是被教育了,马师傅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调情。 要是我不在,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师娘不相信马师傅与和尚喝酒,我只好改口说是在我们村喝的。 没想到师娘信了,还和我说以后要说实话。 我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他妈的奸贼。 嘿嘿,生在现代也是。 糊弄过去师娘,我和马师傅总算能睡觉了。 感觉刚闭眼,又听见了敲门声,一睁眼睛,天亮了。 来人正是王文海,这老爷们,比鸡起的都早。 “马师傅,马师傅救命呀,李二要带我走。” 王文海情绪激动,说梦中李二要拉着他去地府找判官断案。 马师傅不慌不忙道:“你别着慌,没有事,我先给你做场法事。” “行行行,我听你安排。” 马师傅要做的法事叫做拜七星。 拜七星在道家和出马仙是两种概念。 出马仙中,北斗七星主管人间修行的仙家,而且负责发放堂口的手续。 只有拜过七星的才会得到天庭的认可。 说简单点,想要出马立堂,得拜七星,相当于办手续,堂口必须经过七星的同意,才能立起来。 而在道家中,拜七星是另一个意思。 从道教的意义来说,南斗注生,北斗注死。 说人话就是南斗星是主管出生,北斗七星主管死籍。 道家的人都是修仙,想要成仙。 拜过北斗七星以后,他们的死籍将由地府阎王之处,转到归北斗七星所管。 死后可以有机会选择暂时不投胎,可以继续附在徒弟的法坛修行,直到成仙,位列仙班。 除了人,动物也会拜七星,尤其是拜北斗,想要修仙的动物拜了北斗,也算是从地府抽走了死籍。 虽然道家和出马仙的理解不一样,但也有相通的地方。 比如出马仙中的碑王,理论上也是拜了北斗后不入轮回,然后附着在后人的堂口继续给人看事,查阴间账啥的。 行了,收,理论就说这么多,咱们继续扯犊子。 马师傅准备拜七星的堂口,他道:“许多呀,要不也拜一下七星吧。” “我不拜,我算道家的还是算出马仙?太复杂,整不明白。” 王文海问:“这拜七星是啥意思?” 这题我会,我成本大套讲了一遍。 王文海没听懂。 马师傅笑呵呵道:“没那么复杂,我在天庭给你找人了,保你平安。” 在东北提找人这俩字,是能让人绝对放心的事,一说找人了,那事情肯定能办成。 “许多,你小子听话,跟着拜七星。” “算了,找回人不容易,你先把人家事给办了。” “你个虎哨子。” 在东北,一般缺心眼的可以称之为猫哨子,而更缺心眼的人被人叫做虎哨子。 虎哨子就虎哨子,咱愿意当虎哨子也不出马。 出马仙只是立堂口的一个前提条件,后面还有开马绊、断马锁,过程很复杂,不解释了,大概意思就是让老仙能四方走,八方挪,更好的为出马弟子查事。 讲到这,很多人应该看明白了,仙家和人结合,是共同的修炼,山精地灵借助人的香火修行。 谈不上互相利用,咱讲话的,哪有无缘无故的爱,谁干啥都有目的。 王文海拜完七星,马师傅直接问:“王大死了没?” “啊?没死呀。” “哎呀,不对呀,他咋没死呢?” 王文海苦笑一下道:“马师傅,先看看我的事吧,咋解决呀?” “你没事了,阴差抓错人了,你就写个床头卡,错不大,再说了,他们自己换床睡,和你也没关系,你回去该干啥就干啥,没有事。” “哎呀,那太好了,马师傅,一点心意,您收下。”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是装假还是怎么着,不想收钱。 许某人就爱收别人的心意。 人家上班的就是有文化,都知道用信封,我一捏,最少五百缘子。 王文海走后,马师傅的脸色就变了。 我寻思是我不该收钱呢,然后小心翼翼把信封递给了马师傅。 “臭小子,下次收钱麻利点,撕吧半天,整我一脑门子汗。” 我面露无奈。 马师傅拿出钱,果然是五百,这五百,王文海花的不亏,马师傅找了人,王文海就能彻底摆脱李二的冤魂纠缠了。 “孩子,人家看事都是凭赏,给多少,算多少,咱收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不多,都找人了,天庭也得有人打点,咱不是赚他的钱,咱不是用他的钱给他办事嘛,再说了,天上的神仙,你也得处关系呀,烧个香,上个供,哪个不得花钱?” 马师傅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问:“这是多少钱呀?” “五百呀。” “他妈的,你好好瞅瞅。” 我愣了一下,寻思难道是六百? 仔细看了看,确实只有五百。 “五百啊。” 马师傅抽出两张,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认真问:“你好好看看,到底多少钱。” “五百,一共五张,我看的很清楚。” 马师傅轻踢了我一脚,不情不愿地从信封中抽出一百块钱甩给我。 “哎呀,二百呀,确实是二百,王大夫只给了二百块钱,我作证。” 马师傅将钱交给了师娘,我们爷俩又出门了。 去哪? 有了钱的马师傅当然是去找寡妇了。 到了秦婶家,马师傅直接掏出二百块钱,说是村里人给的,让秦婶收下。 短短一天,秦婶气色恢复了很多,身体也看不出异样。 秦婶问马师傅邪神的木头疙瘩怎么处理的。 马师傅的回答给秦婶都说不会了。 “马哥呀,这孩子缘分重,我怕是带不好,我师父现在还在,岁数大了,现在不给人看事了,人家两口子都是出马仙,可厉害了。” “嗨,这孩子,难啊。” 马师傅的话让我感动,终于有人知道我的苦衷了,也理解了我的不容易。 师父就是师父,知子莫若父,师父堪比亲爹。 “这孩子,满脑子花花肠子,想要成出马仙,太难了。” 马师傅一句话,他在我心里高大伟岸的形象立马崩塌。 哪他妈的来的花花肠子? 告别秦婶,马师傅直接伸手。 “给我五十块钱。” “凭啥?” 马师傅笑了笑。 后来我给了马师傅五十。 这五十块钱就当我和马师傅赛跑输掉的。 这老头子,身法还挺矫健,追我二里来地,硬是把我给按住了。 我要是个娘们,绝对给马师傅整一句——你个老瘪犊子,当初真是眼睛瞎了和你一起过日子,以后我指定不跟你过了。 “师父,五百块钱,师娘二百,你,我,秦婶,咱仨一人一百,多好,你非得给二百。” “滚犊子吧,那个啥,王大身上有事,咱们过去瞅瞅。” “那样了,也活不了几天了,咋地,你还给找人呀?” “不是,死的人应该是他,我觉得阴差抓错人没那么简单,肯定是背后有东西干扰。” 我听明白了,马师傅说王大也找人了。 马师傅说勾魂的阴差并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一些勾魂小鬼。 农村的每个村子,城里的每个小区,还有各种医院都有勾魂小鬼,谁的阳寿将尽,小鬼直接上门。 好一个上门服务。 “许多呀,你怎么知道你左右邻居,或者同村的人都是人呢?” “师父,以后我住沙漠里,小鬼想勾我的魂,我累死他。” “扯犊子,走,去县医院。” “人家活的好好的,干啥呀?” “不行,不处理,他家人不一定谁死呢,阴差办错了事,会报复性抓人。” 我很喜欢去县城,县城有卖炸串的小摊,还有卖炸鱿鱼丸的小贩。 五毛钱一串的鸡骨架,刷上酱料,那是真他妈香。 没错,我就是没出息,咱在农村都吃家里自己做的大酱,商品的甜面酱确实很好吃。 不怕您笑话,当初我还买过一包甜面酱,当吸吸冻来吃。 马师傅让王文海联系了王大,王文海说直接带我们去县医院。 在医院门口,我们正好碰到拦车的王大。 王大笑呵呵说病治好了,食欲也很好,就想啃猪肘子。 马师傅倒吸了一口凉气,私下里说王大正在经历回光返照,活不到天黑。 王大要死了,马师傅也没有出手的必要,我们爷俩只能回家。 下午三点多,王文海又来了,他依旧惊慌,说王大死了。 马师傅安慰了几句,让王文海放心,这事和他没关系了。 然后,马师傅带着我去了王大家。 家人以为王大身体好了,也没有准备,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哭丧的、看热闹的、上门想操办丧事的,各路天神地鬼都聚在一起了。 马师傅不走寻常路,直接绕到王大家后门,转了一圈后,马师傅皱眉道:“不对劲呀,这房子里住着鬼呢。” “啊?” “肯定的,一会咱打听一下,这房里肯定长时间没人住了,里面被鬼住了。” 确实是,我早就听说过空房子长时间没人住,妖鬼精怪会躲进去生活。 “师父,这乱糟糟的,要不咱们过几天再来?” “不行,来不及了,鬼太凶,头七之前,家里人都得死。” 马师傅和王大媳只是在医院门口打了个照面,不认识。 而且这个时候去找王大媳妇说,怎么说都会让王大媳妇觉得我们是推销法事的。 那时候确实有不少上门推销的,正常请丧葬一条龙,花圈啥的都是人家自带。 要是自己操办丧事,也会有纸活店的人上门推销。 马师傅在人群中努力搜索,寻找熟悉的面孔。 好巧不巧,孙四爷在场。 这他娘的不是老猫遇到咸鱼了嘛。 马师傅走到孙四爷身边,孙四爷吓了一跳。 “你咋来了?” 马师傅如此这般说了一遍,随后反问孙四爷和王大是什么关系。 “那个啥,原来王大和我一起在县城工地干活来的,关系处的挺好,我儿子结婚,人家随礼了。” 说完,孙四爷又把话题引向了王大的事。 孙四爷说王大一家常年在工地上打工,过年能回家待几天。 今年过完年,王大查出来糖尿病了,开始没当回事,还出去干了几天活,后来脚烂了,才回家。 总结一下就是王大整日胡吃海喝,抽烟喝酒,得了病也不当回事,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用孙四爷的话说,王大很讲义气,这老哥们行,能处,就是好喝酒。 马师傅说王大家的事不对劲,阴气很重,得破一下。 孙四爷从中递话,不多时,王大的媳妇抹着眼泪来找马师傅了。 “夫人,节哀。” 我觉得这句话是马师傅从光盘里学到的,还是未亡人系列的。 一句话直接给王大媳妇干泪崩了。 哭哭啼啼中,马师傅问了一些事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王大媳妇也是个迷信的人,每次过过年前回家,也拿着香火挨个屋子走一圈,驱邪赶鬼。 不过呢,去年回来确实有点怪。 众所周知,长时间没人住的房子,屋子里会凉一些。 可这次回来,屋子里凉的出奇,墙上都结冰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水。 王大媳妇烧了几天炕,加上生炉子,可屋子里依旧是凉飕飕的,尤其是三更半夜,炉子烧着,睡觉的人还会被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