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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姑娘迈着轻盈地步伐进屋,直接坐在了桌子前,仿佛她才是猎人小屋的主人。 我知道她是鬼,迟疑两秒,我也走到了桌子边,抽出了三支黄香。 “不用点了,不差这一口。” 姑娘说话很温柔,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想过很多种对话的可能,但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 “你想问红棺的事?” “嗯。”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 我怂了,面对显形的厉鬼,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姑娘一边轻轻剥着鸡蛋,一边缓缓说出了一段往事。 清末民初,哈尔滨有一家大户人家,姓冯,从事草药生意,家业颇丰。 东北地区产的草药,有三分之一是经过冯家商号销往全国。 冯老爷也算是哈尔滨地区有名的大财主,姨太太更是娶了好几房。 可惜没有一个姨太太生出来孩子。 冯老爷试遍了偏方草药,姨太太们的肚子还是静悄悄的。 年过半百之后,冯老爷也认命了,准备在晚辈侄子中挑选一个继承家业。 有一年夏天,冯老爷去药庄溜达,说来也巧,药铺不远处有个死倒。 那个年月,死倒很多,冬天有冻死的,夏天有得病或者累死的,反正就是冬天找遮风的地方,夏天找凉快地方,一不小心,人就死那了。 冯老爷一辈子无儿无女,觉得自己阴德有亏欠,万贯家财无人继承,冯老爷也想积德行善。 于是,冯老爷去药铺,让伙计去买口棺材把那死倒给葬了。 吩咐完事情,冯老爷还没喝口茶,伙计就回来了,说那人没死,还有口气,问冯老爷怎么办。 自家开药铺的,医者仁心,遇到死倒都想着给葬了呢,更何况活人。 也是那人命大,身子骨像面条一样,灌了两碗绿豆汤之后,人竟然活过来了。 别看此人长得不咋地,穿的破衣烂衫的,但此人名号大,叫东北神算子,是个道士。 神算子是道士自己编的名,那时候,哈尔滨一条街上有十个算卦的,七个叫神算子,三个叫赛神仙。 正常来讲,药铺治好了人,没有钱直接走了就行,可神算子骨骼惊奇,非要当面感谢冯老爷。 冯老爷是何等人物,十天八个月才找个药铺转一圈,当遛弯了,家里那么多药铺,冯老爷不一定去哪个。 再说了,一个像叫花子的神算子,冯老爷接受他的感谢有啥用。 药铺里面的伙计也明白事,怕神算子赖上老爷,不管神算子怎么求,伙计就是不帮忙找冯老爷。 冯家产业大,除了药铺,人家还有绸缎庄、工厂啥的,别说一个伙计,就是药铺的掌柜的想见冯老爷都难。 神算子也是铁了心,不让见冯老爷,他就四处打听,去了好几次冯家府邸,结果都被赶了出来,看门的伙计都不给通报。 于是乎,神算子玩了个邪门的,整了口棺材放在冯家药铺的门口,自己当着大伙的面躺进了棺材里。 如此怪异的举动,很快引来了围观,药铺生意,讲究的就是人心和口碑,伙计们自然不能玩硬的,而且神算子也是好心,一直吵着要给冯老爷磕头,感谢冯老爷的救命之恩。 事情闹大了之后,也传进了冯老爷耳朵,算命的要磕头谢恩,冯老爷也有了兴趣,还真去了药铺。 神算子当着众人面咔咔咔磕头,给足了冯老爷面子,正当冯老爷想赏点钱的时候,神算子突然脸色一变道:“冯老爷,你身上的业障,可有人帮你破解?” 冯老爷为了求子,烧香拜佛建庙修桥的事做了很多,自然不信神算子的话。 “冯老爷,我不要你钱,也不图你的财,你要是想延续香火,三日后去东边的城隍庙,有一逃难女子将路过此地,她有一灾,若能救活,可延续冯家血脉。” 说完,神算子像是疯了一般,一直做着奇怪的动作,好像是一个看不着人在扇神算子大嘴巴子。 神算子又是叨咕又是磕头求饶,说自己不应该泄露天机,然后连滚带爬跑了。 如此奇怪的事情,让冯老爷印象深刻,再说了,延续香火是冯老爷的命门,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冯老爷也想试一下。 三日后的一早,冯老爷去了城隍庙,里面有不少流浪汉,小要饭的,里面臭气熏天。 冯老爷挨个查看,一共三个女的,两个能做冯老爷的娘了,剩下一个得喊一句奶奶。 难道被骗了? 冯老板不死心,决定等上一等。 从早晨等到了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了天黑,冯老爷的心也越来越凉,出去要饭的人也陆续回到城隍庙,夏天本来就热,人一多,庙里面更是没有好味道。 正当冯老爷想走的时候,一个黑影跌跌撞撞走了进来,看见冯老爷,立马去抢下人提着的篮子,抓起白面馒头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噎的都翻白眼了。 下人想出手教训,被冯老爷喝退,他仔细看了看来人,蓬头垢面,衣不遮体,透过破碎的脖领子,隐约可见掉色的红肚兜。 难不成是她? 冯老爷让下人递上了烧鸡,姑娘狼吞虎咽,冯老爷问了几个问题,姑娘像是听不见似的,只顾着吃。 待姑娘吃饱喝足,才一边打嗝,一边回答冯老爷的问题。 姑娘自称姓陈,跟着爹娘来哈尔滨走亲戚,路上遇到了胡子,爹娘被杀,胡子准备把她带上山,半路上,姑娘顺尿道跑了,在芦苇荡中躲了三天三夜才敢出来。 冯老爷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问姑娘愿不愿意跟她回去,有吃饭的地方,姑娘也心甘情愿,要不然,不被庙里的乞丐糟蹋,也得饿死在街上。 冯老爷也藏了个心眼,寻思陈姑娘被胡子掳走过,要是被糟蹋了,自己可能喜当爹。 于是冯老爷就把陈姑娘养在府中,没碰到过半个手指头。 时光荏苒,一晃来到了第二年春天,陈姑娘十七八岁,出落得十分漂亮,眼见时机成熟,冯老爷在三月三大摆宴席,正式娶陈姑娘为八姨太。 陈姑娘也是真争气,成亲两个月肚子就有了反应,大夫来了一把脉,正是喜脉,冯老板大喜,不仅在药铺舍药,更是在皇城庙摆桌,光流水席就摆了七天七夜。 十个月后,陈姑娘诞下一女,冯老板更高兴了,不管是男是女,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对女儿更是疼爱有加。 随着女儿长大,冯家的另外几个姨太太纷纷离世,外界传言说是姨太太们生不出孩子,被阎王爷给收走了,闹得挺玄乎。 等到冯姑娘十六岁的时候,陈姑娘也变成了冯太太,在冯家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不管是生意还是产业,全都是冯太太操办。 冯老爷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开始着急冯姑娘的婚事。 消息一放出去,哈尔滨沸沸扬扬,凭借冯家的产业,不少名门望族都来提亲。 冯老爷挑女婿挑的眼花缭乱,这时,当初那个神算子来了,冯老爷十分高兴,要不是神算子,冯老爷也不会有子嗣。 没有子嗣继承香火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生不出来孩子,被人家笑话,娶了七个媳妇都没生出孩子,那就不能说是女方有问题了。 冯老爷设宴摆酒招待神算子,席间,神算子说漏了嘴,说冯姑娘的真命天子在东南方向。 姓雷,嫁给此人,可保冯家产业兴旺。 冯老爷想仔细问问,神算子突然醒酒了,一直说自己讲了醉话,不等冯老爷反应,神算子匆匆离开。 第一次有子嗣的事被神算子说中了,这次闺女怎么嫁人,神算子也有透露,冯老爷深信不疑。 于是,冯老爷命人去东南方向去找姓雷的人。 雷是个小姓,一打听,冯家人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一个姓雷的小伙子,正好十八岁。 听村里人说雷家是十多年前逃难来的,雷小伙十来岁的时候,爹就死了,雷小伙一个人种地,又给地主家放牛才长大成人。 再问雷小伙的人品,村里人个个竖起大拇哥,说热心,为人耿直,没啥心眼。 冯老爷也不差钱,穷小伙子也没啥事,于是乎,这破天的富贵就落到了雷小伙的身上。 冯姑娘和雷小火顺利成亲,没到一个月,冯老爷含笑九泉。 冯家的家业一下子落在了冯姑娘和雷小火的身上。 雷小火踏实肯干,在官家和掌柜的帮衬下,顺利过渡了冯家的产业。 产业刚一平稳,神算子又来了,直接要求住在冯家,雷小伙不仅完全同意,还认了神算子做了干爹。 风姑娘发现丈夫很听神算子的话,渐渐地,神算子接手了冯家的产业。 话说一日,冯太太找到冯姑娘,说神算子要会害她,让冯姑娘快点跑,跑的越远越好。 冯姑娘不信,情急之下,冯太太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神算子给冯老爷设的局。 当初在城隍庙偶遇,再到后来冯姑娘嫁给雷小伙,都是神算子设计好了。 冯太太也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当初她是青楼中人,神算子见她有几分姿色,给她赎了身,并且让她假扮逃难之人与冯老板偶遇。 冯姑娘的生父也不是冯老板,而是神算子,刚嫁入冯家的时候,神算子日日翻墙而入,这才让冯太太有了身孕。 如此巨量的信息让冯姑娘措手不及,冯太太说她知道谁是孩子的爹,可神算子根本不信,怕冯姑娘真是冯老爷的种,于是他想错杀也不放过。 冯姑娘大惊失色,不知道如何是好,娘俩密谋的时候,雷小伙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神算子。 神算子身披道袍,说是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做法。 雷小伙说冯太太中了妖邪,可能会胡言乱语,说了什么话,可不要信。 一方面是亲妈,一方面是丈夫,冯姑娘不知道该相信谁。 随着神算子烧符纸,冯太太也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曲,一小会的时间,冯太太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药铺的大夫来看,也说是冯太太中了妖邪,同归于尽了。 冯姑娘虽有怀疑,但没有证据,自己又是个妇道人家,只能先举办丧事。 雷小伙在家里忙里忙外,迎来送往吊唁的宾客,丧事整整举办了七天,在第七天准备入葬的时候,家里出事了。 清晨,下人去找冯姑娘的时候,见床上躺着的不是雷小伙,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尖叫声引来了宾客,冯姑娘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那个陌生男人却当着宾客的面跪地求饶,说一切都是冯姑娘的安排,冯姑娘强迫他上床之类的话。 冯姑娘辩解说昨晚明明和雷小伙一起睡得,可下人们却说昨晚雷小伙守了一夜的灵,烧了一夜的纸。 雷小伙强压住怒气,说死者为大,先把冯太太下葬了再说。 冯姑娘偷汉子的事在哈尔滨闹得沸沸扬扬,冯姑娘更是千夫所指,有传言说冯姑娘十五六岁就强迫家里的男仆,是个放荡的女子。 人言可畏,毫无边际的谩骂让冯姑娘无地自容。 不到半个月,冯家就传出了冯姑娘上吊的消息,雷小伙哭的痛不欲生。 说到这,红衣姑娘吃下了最后一个鸡蛋,气氛变得伤感。 孙四爷骂道:“姓雷的真不是东西,神算子更不是东西,杀人劫财吃绝户。” 红衣姑娘呵呵笑道:“你叫许多是吧。” “对。” “你觉得冯姑娘是怎么死的?” “被雷小伙害死的呗,主谋可能是神算子。” 红衣姑娘的身子停顿在一会,唉声道:“世人都能看明白的局,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我脑子嗡地一下,难不成眼前的姑娘就是冯姑娘? 没错,肯定是她,民国的穿着,对这件事了如指掌,除了冯姑娘,没有第二个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冯姑娘,你到底怎么死的?” “被他们害死的,他们将我勒死,挂在了房梁上,可怜我还没成形的娃娃呀。” “没去地府告状吗?” “那神算子心机歹毒,用了邪术,哎,你愿意帮我吗?” “帮你?怎么帮?神算子死了很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