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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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有没有必要拼命我不知道,但以马师傅的角度来看,我要是不去,他得和我拼命。 我是真恨马师傅管不住下半身,有个勾八关系就为赵大奶去卖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赵大奶年轻二十岁,凭借她那能让人打嗝的身材,我也心甘情愿。 炮叔一边敲树一边带路,马师傅一边踹我,一边骂骂咧咧。 敲树是为了驱赶动物,也是为了防止有别的猎人看到这边的响动开枪。 马师傅踹我就容易理解了,因为我不想去。 没错,我怂。 走了两天,人都到了山顶,我还觉得腿忘在了山下,双腿都没啥知觉了,撒尿时,腿都打晃,终于,在翻过一个山顶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块不小的平原,得有十来晌地那么大。 “这就是草堂子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 草堂子上面有一层薄雾,站在山顶能看到薄雾流动,但始终在这一片区域流转。 薄雾下面一人多高的干黄芦苇,密密麻麻,拳头大小的区域,恨不得冒出来二十根芦苇。 安静和诡异是草堂子给我的第一感觉。 没有鸟鸣,没有兽叫。 正常来讲,芦苇多的地方是飞鸟的聚集地,现在都春天了,应该有飞鸟回来了,最起码得有点家雀子,但这里,什么都没有。 “老炮啊,你先放一枪。” “行。” 砰的一声枪响,草堂子依旧静悄悄,没起任何波澜,反倒是隔壁山头飞起了好几只野鸡。 “师父,这能有彼岸花吗?” “有没有,也得进去看看。” 炮叔搭腔道:“早先有,现在不知道了,你看那芦苇,密密麻麻的,和头发似的,人不好进去呀,也容易出不来。” 我低声道:“在里面看山头呗,沿着山的方向。” “你没看到雾吗?咱们在山顶看下面能看到,等进去了,上面一层雾,上哪看山头去?大雾七八天不散,跳涧子都钻不出来。” 此言一出,我更不想进去了。 马师傅说先休息一晚,看看明天天气如何,待到正午阳光最足的时候,看看雾气会不会散。 刀叔借助岩壁,用树枝搭了个小窝棚,岩壁上面还有动物的抓痕,估计是什么大兽冬眠的场所。 马师傅说以前他来的时候,草堂子村周围有彼岸花,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能去村子的原址试一试。 而原址所在的地方,正是在芦苇荡的正中心。 “知道这的芦苇为啥长这么好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这些芦苇是靠黄泉水生长。” 我作出吃惊的表情。 “呵呵,不信,那你去下面折几根芦苇上来。” “不去。” 我说的十分肯定。 马师傅的态度也很坚决,以练胆的名义让我去当炮灰。 无奈之下,我下了山。 芦苇荡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中药味,苦涩中带有一丝甜,闻着很上头。 我不敢深入,胡乱地折了几根芦苇,风一般地跑回小窝棚。 马师傅点燃芦苇,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芦苇燃烧时是白色火焰,进而转变成橘红色和蓝色,在即将熄灭的时候,火苗又脱离芦苇,向上跳了几下。 “看到了吧,喝着黄泉水长大的芦苇,火苗都不一样。” “里面有沼气。” 原来我们村推广过沼气,沼气燃烧时就是这熊样,火很软。 “那你再看看灰烬。” 低头一看,我有些紧张,芦苇灰都是白色的,像极了烧纸钱后,地面残留的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