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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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先扯两句,有书友反馈说我写的东西尽是一些搞破鞋的,这一点,我认,确实着重写了这一部分。)
(为啥?)
(因为这玩意有意思,有乐子,像一些孩子六舅奶阴魂附体的事,烧个香,供俩鸡蛋就能解决的事,写起来确实没啥意思。)
(举个例子,一户人家小孩被先祖附身,马师傅去了,烧了二斤黄纸,先祖走了,马师傅收一百块钱,骑着二八大杠哼着十八摸带我回家,故事完,很无趣。)
(不过呢,许某人虚心接受书友的建议,这两天不写搞破鞋了,研究研究少男少女搞对象的事,咱们那十里八村,小年轻搞对象很少去宾馆,白天进山钻木屋,晚上找个柴火垛看星星,更有甚者半夜去厕所,故事挺多,待许某人一一道来。)
好的,书归正传。
刘龙离了歪斜,当爹的刘文林是个明白人,让镇子上的小吃部炒了几个菜送来,要和马师傅喝两口。
老爷们喝酒也不谈啥正事,先是忆往昔,然后吹牛逼,等双眼迷离了,才想起来刘龙。
刘龙这孩子小学本科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在家中闲逛,玩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刘文林觉得儿子一直在家不是那么回事,被邻里笑话,于是在县城找了个技校,让刘龙学电焊。
那个年代,学电焊确实挺火的,电视上都是技校招生的广告,什么水电焊、氩弧焊、气体保护焊啥的,我没接触过这些,但也能记得住这些专业术语,靠的全都是电视轮番洗脑。
这么说吧,家有儿子的,不送去学挖掘机或者学电焊,那都不是正经路,谁家儿子送去学电焊了,当爹的走路腰杆子都硬三分。
那年九月,刘龙带着行李去了技校,没到两个月,刘龙就回家了,被学校开除了。
为啥?
因为刘龙家底丰厚,生活费高,有钱找姑娘,然后二人在宿舍过了美好的一夜。
在技校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别说技校了,大概十年前,我有个女性朋友考上了大连的一所学校,然后她没事就去对象的寝室住。
反正就是相对下层的学校对这种男女混寝的事并不怎么管,刘龙在学校过得好不快活。
按理说,过个夜很平常,可宿舍还有好几个大小伙子呢,话说那一日,宿舍一起喝酒,刘龙逞能,喝的多了一些,女朋友前去照顾。
宿舍那几个小子见有机可乘,加上酒精的作用,宿舍里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等次日刘龙起来,女朋友哭的梨花带雨,说要报警。
刘龙也不傻,寻思这事报警,一是自己难逃干系,二是说出去磕碜,于是乎刘龙各种安慰,加上甜言蜜语,昨晚干坏事的小伙子都跪成一排给姑娘道歉,还承诺每个月发生活费给她一部分作为补偿。
姑娘也是思想单纯怕丢人,也就同意了。
学业还在继续,荷尔蒙也持续分泌,青春期的孤男寡女总有互相探索的心思。
宿舍不能去了,刘龙有钱也架不住经常出去住宾馆,二人一合计,找个办公室快活。
那日,秋高气爽,气候宜人,少男少女享受着秋风的撩拨。
情到深处,不能自已,二人趁着放学,乐乐呵呵去了学校的广播室。
为啥去广播室?
因为里面有风扇。
众所周知,天热的时候打篮球,互相碰撞时,皮肤会有粘连感。
风扇一转,清风宜人,二人甩开膀子在办公桌上互诉衷肠。
本来以为过程美好,结局美满,是个不可多得的幸福场所。
可俩人都没注意到屋顶有监控。
话说第二天的时候,学生广播员来了,发现办公室变样了,各个班级的稿件被扔的乱七八糟,于是查了监控,想看看是谁故意破坏。
本想抓个贼,结果看到了香艳的一幕,不到一天,这件事在学校人尽皆知,p4的内存卡到处串换,反正就是事情闹大了。
姑娘脸再大也扛不住这场景,于是乎,她玩了个spy,扮演个晴天娃娃,就是那种脖子上拴条绳子挂房顶上的造型。
出了人命,学校自然要调查,也得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这事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女主角死了,直接找男演员就行了。
本来应该刘龙一个人承担这个事,刘龙也得往外推责任,就把那天宿舍喝多了舌战群雄的事也给抖了出来。
不说还好,一说女孩家更生气了,其他参与者都被警察给抓了,刘龙这个不好处理,因为两个人是自愿的。
女孩家也不想放过刘龙,要么给五十万赔偿金,要么让刘龙一起举办冥婚,给二十万就行。
刘文林不信这玩意,寻思办个喜事,能少赔点钱,也挺好,然后就应承下来这个事。
姑娘死的三天后,刘龙穿的和新郎官似的在棺材旁边举行了仪式,两个还在炕上睡了一宿,和衣而眠。
次日一早,姑娘送火葬场化灰了,刘龙仓皇逃回家。
学校不能去了,刘龙只能在家呆着,前半个月还挺老实的,后来也走出来了,家里有钱,说话也硬,加上经常请一些人吃饭啥的,刘龙很快成为附近几个村无业青年的头头。
这群人要么招猫逗狗,要么撩拨小姑娘,实在没啥有意思的事,他们就一起逗傻子。
隔壁村有个傻子叫吴老二,三十多岁,本来不是傻子,七八岁的时候不知道遇见什么事了,被吓傻了。
刘龙等人把人性的恶体现的淋漓尽致,要么让傻子在雪地里打滚,要么去河里整一些臭鱼死耗子烤了让傻子吃,要么就是带着傻子看毛片,因为这事,傻子还骚扰过村中妇女,没少挨打。
反正刘龙做的一些事都是丧尽天良。
日子一天天过,傻子渐渐变了,好像变正常了,但还是异于常人,只要见到刘龙,肯定用力拉住刘龙胳膊,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
刘龙大嘴巴子扇了好多次,可吴老二依旧不改,见到刘龙立马变了一个人,神神秘秘地抓着刘龙盯着看。
过完年之后,吴老二变得更诡异,不知道从哪捡了一把黑伞,不管晴天还是雪天,也不管黑天还是白天,吴老二到哪都撑着一把黑伞。
开春之后,吴老二变本加厉,每天早晨都堵在刘龙家门口等刘龙出门,刘龙被吓了几次,怒火中烧,找人打了吴老二好几次。
可吴老二依旧是每日早晨去堵门,见面也不说话,就盯着王龙看。
一来二去,王龙也习惯了。
话说有一天,吴老二又有了变化,那天早晨,晴空万里,吴老二抓着王龙手说“要下雨了,别出去了。”
吴老二平时说话都不清楚,这几个字说的格外清晰。
我们那有一种说法,守村人或者疯子突然认真和谁说话,那一定要听。
刘龙看了看天空,晴空万里,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意思。
而且门外还有几个无业青年来找刘龙玩,刘龙怕丢面子,于是扇了吴老二一巴掌。
吴老二跌倒后,依旧抱着刘龙的大腿,几个人拳打脚踢,吴老二才不情愿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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