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出去了,打了一个电话,又进来了。 “怎么样? 院长他来了吗?”宋仁君小声询问道。 苏哲宇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办事您就放心吧!” 陈大春将银针紧紧攥在手里,双目紧闭。 他的这一举动,可把众人给看的一头雾水。 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干嘛,不过苏哲宇根本就不关心这个乡巴佬要干什么。 他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个乡巴佬怎么还不动手? 于是,他就在一旁煽风点火,“喂,乡巴佬,你这是在救人,还是在做法?”、 “真是笑死人了,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这下好了,手里拿着银针都不敢下手了!” “哈哈哈,舅舅,你看这个乡巴佬哪里像个医生啊,要我说上一次治好萱萱的毛病,也就是捡了你的便宜!”苏哲宇肆无忌惮的嘲讽着陈大春。 乡巴佬,待会只要你一动手,这几个人有个什么好歹,你可就等着吃牢饭吧。 老子是打不过你。 ============= 可是,你要是被抓进去蹲大牢的话,乡巴佬难不成你还有本事能跳出来吗? 苏哲宇就等着看陈大春的好戏。 面对几个人的嘲讽,陈大春表现的十分淡定。 他并没有选择和这几个人对骂,而是放出一句狠话,“苏家大少爷,你就等着待会倒立吃大便吧!” “爷爷我待会看完病之后,给你好好的弄点新鲜的给你吃, 你就乖乖的等着吧!” 陈大春脸上的表情可是十分的贱,这可把苏哲宇给差点气死了。 “你”他指着陈大春,脸红脖子粗的指着陈大春,半天都说不出几个字来。 “乡巴佬,你少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我可告诉你,我舅舅就是医生,可比你牛逼多了!”苏哲宇梗着脖子,一脸傲气的说着。 “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小神医吗? 既然是小神医,你就得对得起自己的这个称呼,这区区植物人对你这个小神医来说,估计也都不是什么难事!” 苏哲宇就是故意在激怒陈大春,因为他担心陈大春忽然间停下来不给这些植物人治病了。 算着时间,领导这会也应该到了。 好戏马上就可以开始上演了。 苏哲宇的话,没有把陈大春给激怒, 却把一旁的欧阳萱萱给激怒了。 “苏哲宇,你就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吗?”欧阳萱萱忍无可忍,直接怒骂道,“你明明知道陈大哥要给我家人治病,你还在这里吵吵,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我告诉你,我欧阳萱萱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欧阳萱萱的情绪越发激动。 她恨透了苏哲宇。 要她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贱人,你他妈怎么就那么贱骨头呢?”此时的苏哲宇已经破防了,他实在是不理解,那个乡巴佬到底有什么好的。 宁愿把自己给一个死乡巴佬,都不愿意给他! 他到底哪点比不上这个死乡巴佬了! 他实在是不理解,“贱人,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 欧阳萱萱实在是忍不了,啪的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 “苏哲宇,你最好要点脸!” 她恶狠狠的瞪着苏哲宇。 恨不得将苏哲宇的嘴巴给撕烂。 苏哲宇是个小人,他不管是谁都敢动手,尤其是对面是弱势一方,他就更加敢动手了。 因为,这样打起来,根本就输不了! “贱人,我特么打死你。”苏哲宇抬起手就要殴打欧阳萱萱。 陈大春觉得聒噪不已,顺着苏哲宇发出的声音位置直接投过去一个凶狠的眼神。 警告道,“畜生,你要是敢打人,下一秒躺在病床上的人可就是你了!” 他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把苏哲宇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苏哲宇的眼神就从刚才的嚣张、肆无忌惮,转变为了惊恐担忧。 他知道,陈大春这不只是说着玩玩,要是他的巴掌真落到了那个贱人身上。 那他就真的完了! 这个乡巴佬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欧阳萱萱、柳如烟,两个大美女,来到了陈大春的身边,小声的询问道,“大春,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治好啊?” 这两个姑娘,她们觉得这次的病情太过严重,并且,还有苏哲宇那个畜生在这里捣乱。 要是陈大哥在治疗过程中有个什么问题的话,肯定会被这些人无限放大的。 甚至,到时候极有可能都会吃牢饭呢! 陈大春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只有七八成的把握!” “什么,七八成?” 两个妹子激动的一下把嘴巴张的大大的,那神情,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足以说明两个人的震惊。 虽然说,七八成不是很高,但是,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让所有意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七八成的概率,都已经很高了。 欧阳萱萱听完之后,先是一喜,不过很快,脸上的喜悦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了。 转而被愁容和忧思所代替了。 “陈大哥,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要不然你不要跟他们打赌了,我爸妈他们” 欧阳萱萱忽然一脸严肃认真的抓着陈大春的胳膊,严肃的说道。 陈大春安慰道,“萱萱,你就放心吧,我虽然只有七八成的概率,但是我相信,治疗结果一定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 他眼含笑意,目光坚定的说着。 欧阳萱萱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撒开了手。 陈大春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将藏在怀里的银针拿了出来。 在灵气的作用力之下,陈大春手里的银针,就像是有了生命了一般。 它们竟然自己朝着患者的头部扎去。 大家看的都很出神,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就连刚才一直嘲讽陈大春的苏哲宇,他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正当陈大春在帮欧阳父母治病的时候,忽然间,病房里闯进来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