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干呕了会后,见旁边递过来颗话梅,她张嘴吃下,刚满足的叹了口气,就听见一道幽幽的嗓音。
“朕记得自己喝避子药了。”
南枝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陛下,也许是那避子药没配置好。”
萧澜川颔首:“所以,朕该去把陈淮之那个庸医剁了。”
南枝咬着话梅,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似的点了点头。
良久后,她看着一动不动的萧澜川:“陛下怎么还不去?”
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住了她的脸庞,那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眼角摩挲着:“你好像胆子越来越大了?”
南枝小脸靠在他的手心里,眉眼轻轻弯起,一脸的乖巧:“还不是陛下调教得好。”
萧澜川手中力道渐大,他掐着她肉乎乎的脸,这几年,她被他娇养得极好,身子愈渐丰腴,再也不是从前那消瘦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就连胆子也愈来愈大。
或者说,一直很大。
还以为装乖,说些好话就能让他心软?
他的手慢慢往下,扣住了她的后颈:“小坏蛋,竟敢换了朕的避子汤,朕该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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