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慧买好东西后返回县招待所送到于倩宿舍,“姐,那臭小子呢?”
“回去了,就是他干的。”
“怎么样,我估计得没错吧,你不要说他这一招剑走偏锋,搞不好还真能起到一石二鸟的作用,现在杨成兵被撤职了,就看那个钱三能不能自保了。”
“其实他做这件事我不该说他,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明明自己干的是件正义的事情,其他部门的同志不但不支持,还从中袒护包庇,暗箱操作。我问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他说一是不敢二是不想,他说如果工作上的事都跟我说,那他怎么进步成长。”
“姐,他说的也在理,他若什么事都跟你汇报请示,那他不成断不了奶的孩子,奶瘾一上来就找你。”
“死丫头说什么呢,有你这样比喻的嘛。”
苏慧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慌乱中她打了下自己嘴,说了句更加无脑的话,“他奶瘾上来不是找你,是找我。”
于倩睁大眼睛看着她,然后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指着苏慧说,“人家都说胸大无脑,我看你胸也不大怎么也无脑了。”
当苏慧反应过来捂着脸趴在于倩的肩上生气道,“都是那个臭小子闹的,不但惹事气我俩还占我们俩的便宜。”
“这我可要说句公道话,你说他惹事气我们我承认,可你说他占我俩便宜那真是冤枉他了,是你自己脑子跑气说的。”
“姐,你就是偏向他,”
“姐这不是偏向,是实事求是。”于倩纠正道。
……
“姐,东西都给你备齐了,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回去了。”
“行,你回去吧。”
苏慧起身下楼,于倩又看起电脑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王伟江把车直接开到李窑村建桥工地,没多会李乃民来到他那简易办公室,“王书记,我真服你了。”李乃民见面就笑着说。
“干嘛,一大早跑来就这样一句,此话从何说起。”王伟江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嘛,钱三被公安局带走了。”
“那他离坐牢已不远了,牢房才是他该去的地方。”王伟江道。
“你弄那小小一个帖子,所长被撤职,钱三被公安局带走,一切都如你所愿,你怎么就知道能达到如此效果呢?”
“这就是舆论的力量,没有自媒体时代到来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现在有那么多平台可以供我们每个人发声,这是时代的进步,当然我们有了发声的权利,我们也一定要实事求是,说真话讲实事,而不能利用平台发表假人假事,欺骗社会欺骗网友,这样既不道德又违反法律。”
“钱三被公安局带走,工地也安稳了,晚上不用安排人来夜巡了。”李乃民说。
“用不着,他被带走整个西岗乡都会安静下来。”
“这话我相信,真是树倒猢狲散,丁伟杰倒了,杨成兵倒了,钱三随之也倒了,中午过去喝酒。”李乃民起身相邀。
“不去,工作期间酒还是少喝,等你们村桥建好了再喝。”
“行吧,你是领导听你的。”李乃民告别后就返回了村里。
随着大桥建设全面铺开,王伟江要求工程监理技术人员必须严格履职,尤其是把好材料关,各种材料进入工地必须有检测报告,对一些关键建材每进一批都要送质检部门检测,检测合格准许用,检测不合格杜绝使用,质量是桥梁的生命。
下午回到乡里吃过晚饭,王伟江回到宿舍又看起电脑来,当他看到米国城市街头夜晚躺着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时,他深深地感到国内某些公知们浅薄虚伪,有的甚至昧着良心,他们张口闭口都是米国如何好,把他们的民主制度奉若神明,他们真的民主嘛,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到处发动战争,滥杀无辜,不仅抢人钱财,还夺人资源,为了称霸世界为我独大,把一个强大的能与之抗衡的国家弄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王伟江越想越有点生气,他干脆关了电脑,拿起手机跟江雪梅聊聊天缓缓刚刚生的一肚子气,可用视频电话拨过去竟没有人接,“跑哪干什么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接,真不够意思。”他靠在沙发上嘀咕道。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江雪梅把电话拨了过来,“刚才在干嘛,连电话都不接。”
“我故意不接的。”江雪梅道。
“为什么呀?我哪又得罪你了。”
“你又想占我便宜干嘛要接,我才不上当呢。”
“我说大姐,咱不带这样行嘛,接个电话我就占你便宜,咱讲点理好不好。”王伟江不平道。
“我怎么不讲理啦,刚刚你来电话时我正在洗澡,你打的又是视频电话我怎么接呀,你说我接了是不是什么又都被你看了,我才不上你当呢。″
“哎呦,我说老婆,你怎那么小气,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就让我再看一次又能怎样,我高兴你惬意,皆大欢喜,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王伟江有点四六不上线扯了起来。
“你放屁,臭不要脸,看了你高兴是真,我凭什么惬意,你自我感觉太好了,自作多情,臭流氓一个。”江雪梅回击道。
“不想给我看就不看,这怎么还生气了呢,生气就生气干嘛还这样夸我呢,真是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王伟江没脸没皮说。
“哈哈,王伟江你太有才啦,见过脸皮厚的倒真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厚得真离城墙不远了,到底怎么得了,我都替你愁得慌。”江雪梅边说边笑。
“哥们就是厚脸皮一个,爱咋咋的。”
“我的娘唉,你真叫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