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喜欢。”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江雪梅起床洗漱后,王伟江刚好买早点回来,她吃过后就驾车赶往市里上班。
她和王伟江虽然还没结婚,可是几个月前已经在一起了,只要不是双休日回来,她就不到外婆那去,自然也不给外婆外公知道,否则回来不住二老那,她没办法向外公外婆交待。
深秋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寒意,江雪梅坐在驾驶座上,感受着车内的温暖。她打开音乐播放器,选择了一首喜欢的歌曲,随着音乐的节奏,她轻轻地哼唱起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想起昨夜和王伟江的亲密温存,江雪梅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他们相互拥抱、亲吻,享受着彼此的温暖。王伟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他有多么爱她,江雪梅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江雪梅的思绪渐渐回到了现实,她看到前方道路上空有苍鹰盘旋。它们自由自在地翱翔着,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生命的无限可能。江雪梅心中涌起一股感慨,她希望自己也能像苍鹰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追求自己的梦想。
四十分钟左右,江雪梅来到了团市委。她停好车,走进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虽然工作中会遇到各种挑战和困难,但是她总是能够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因为她知道,自己有一个爱她、支持她的人,那就是王伟江。
今天是王伟江到信访局值班接待日,到班上秘书范光伟就提醒他。县委县政府正副职轮流到信访局值班接待来访者,是于倩到任后在常委会上定下的,其目的是解决矛盾解决问题,减少民怨民愤,把信访事件降到最低。
当时于倩在常委会上提出这一建议时,县委副书记陈昌平就提出异议说:\&ot;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设立信访局,这班人马就是专门负责信访的,干嘛还要县领导去坐镇值班呢,这样若现场发生什么事情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昌平同志,你了解我们县一年积压信访案件得不到处理的有多少件吗?以去年为例,总共积压962件,这962件中有相当一部份是相互推托踢皮球造成的,设立信访局是专门负责处理信访的,可是由于现实制度设立所限,信访局有权责成相关单位交办处理吗?他们最多也就是建议而已。县委政府领导人介入好处理的可当场拍板处理,不好处理责成相关部门查处,相关部门不作为就追其一把手责任。所有来访者反应问题都应该在江州解决,如果我们不主动解决,一拖再拖,那他们就会跑到市里、省里、有的甚至进京,到那时上级点名叫我们去带人被不被动,好不好看,名声出去了,人带回来问题还要解决,这样慵政懒政以后在江州决不允许。”
从此这条规定经常委会通过定了下来。王伟江准时来到信访局坐镇接待来访者,说实话现在有些领导怕和老百姓接触,他们之所以怕是因为他们亏心事做多了,而王伟江从来不怕,他喜欢和老百姓打交道,到西岗乡被派到李窑村为定点干部,那是个乡里干部都绕着走的村,他报到当天下午就去了该村,结果最后村民要给他立块功德碑,在他强烈反对下才没立,他说最好的碑就是你们心中有我。
王伟江接待第一个来访者是来自东营乡西坝村,叫包立仁,60多岁,“老同志,你来反映什么问题?”王伟江问。
“领导,我是东营乡西坝村4组,我叫包立仁。”
“包立兵你认识吧?”王伟江问。
“那是我本家兄弟,怎能不认识呢。”
“领导,我来反映的是我家和邻居家原先各丢一米宽,留出两米宽作为出进路走,可他老房推倒重建时强行霸占我家原先丢的一米宽地,叫他让出他不让,我找到村里村领导叫我找乡里,我找乡里乡领导又叫我找村里,把我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你那丢出一米空地宅基地本上有标出吧?”王伟江问。
“有,标得一清二楚。”
王伟江在他上访材料上批示写到:请东营乡党委高书记在一周内处理完。然后签上\&ot;王伟江″三个字。
“老同志,你拿着这个材料去你们乡里找高书记,他会出面负责处理的,一周后此事若还没处理好你就打这个电话号码说一下我就知道了。”
农村老百姓来上访大多是因为宅基地纠纷,左邻右舍发生矛盾打仗伤人,还有就是借钱不还等,其实这些问题矛盾都是比较直观,并非向公安局侦查那些案件一样错综复杂,只要基层领导认真履职,明辩是非后从中调解大多会得到解决。
第二个来访者是40来岁的男子,拄着拐来到王伟江面前坐下后就掏出身份证放到桌上,“领导,我叫郭正东,是西营乡的。”
“老哥,你要反映什么问题。”王伟江问。
他拍了下右腿道:“你看我这条右腿残了,原先可是好好的,大半年前被人打伤了。一年多前我跟陈宝宝干活,干着干着我发现他给工钱不爽快,总是一拖再拖,我几个月干下来近2万的工钱他只给我1600元生活费,后来我怕钱拿不到就不跟他干了,我要结清工钱走人,可他拒绝给工钱,他说不跟他干工钱就作废,一分钱也不给,当时我就跟他吵了起来。听到吵架声他几个手下过来在他命令下就把我打了一顿,腿就是那次被打伤的。腿被打断了,脸上也都是血,可能他怕我被打死就叫那几个住手,并打了120来把我拖去了医院,后来他付了医疗费,工资也给了又给我3万元补助费就了解了。”
“那既然是了解,当初你应该是同意的,那现你还想反映什么,有什么要求?”王伟江问。
“当初我哪知道会留下残疾,我以为伤筋动骨一百天,休养一百来天就完全好了,照样下田干活外出打工。”
“那你现在想要的诉求是什么?”
“我现在有两个诉求,一是赔我钱,解决我以后生活问题,二是判他去坐牢。”
“老哥,你的意思两个诉求满足你一个就行了是吗?”
“是的,要么给我生活费,要么判他去坐牢。”
“老哥,那你回去吧,你的诉求在大半年前就实现了。”
“啊!领导,你可不能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他陈宝宝怎么可能去坐牢呢,他爹可是县里大领导,没把他罩住?”郭正东满脸疑云。
“老哥,我首先声明,我坐在这接待你们来访是本着为你们解决问题来的,绝不是来做做样子,拍两张照片走过场那种,今天一天我都会做在这里接待你们。另外我再告诉你,陈宝宝父亲叫陈昌平,是江州县前县委副书记,八个月前,他因侵占10年前西岗乡李窑村一笔建桥巨款被双规,后又侦破出他贪污钱款巨大被法院判无期徒刑,陈宝宝也牵连其中被判了17年有期徒刑,他父子俩大半年前就都去大牢里了。”
“啊!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说完他拿起身份证起身拄着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