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不说雨村介不介意，我就觉得不妥。”</p>
“这。”</p>
李纨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点了点头：“那改天我让人跑一趟吧。”</p>
秦可卿眼珠一转，笑道：“其实依着我，婶子不妨请个东道！”</p>
“一来也显出诚意，二来也不用让人跑来跑去。”</p>
说完一双眸子落在李纨的脸上，静看她的变化。</p>
李纨略微思索后，还是摇了摇头：“这怕是不妥。”</p>
见状秦可卿继续拱火道：“这有什么的，婶子自己不方便的话，不妨等兰哥儿回来再请也是一样的。”</p>
不过饶是秦可卿再三拱火，李纨还是婉拒了秦可卿这个提议。</p>
见拱火不成，秦可卿也只得寻些其他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p>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目送李纨主仆两人离去，暗叹今天多半是白费功夫了。</p>
不过秦可卿不知道的是，李纨这边刚回到家，跟在身后的素云却意外的发现奶奶衣服后边像沾染了什么。</p>
素云抬手指了指：“咦，奶奶，你这衣服好像湿了一点。”</p>
李纨闻声顺势摸去，虽然已经好像半干了，但入手却有一点粘稠感。</p>
这必定不是什么茶水之类的，一时好奇抬手闻了闻。</p>
嗯，这味道怎么有些熟悉！对了，就是刚才在蓉哥儿媳妇那闻到的。</p>
想到这，忽然心里一些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枯槁白皙的俏脸却莫名染红了几分。</p>
素云见状，好奇道：“奶奶这是？”</p>
“没什么，没什么。”</p>
李纨手中帕子摆了摆：“我累了，你先退下吧。”</p>
她话是这么说，但自己回到里屋后，立马就换了一件外袍。</p>
扫了眼刚换下的衣服，一时还觉得有些脸热，不禁啐骂了两句秦可卿荒唐。</p>
做了那羞臊的事，还好意思说是吃什么东西了。</p>
梁府外书房里周尚书正和梁阁老说些什么。</p>
“恭喜大人啊！”</p>
梁阁老拱了拱手：“你这回主持秋闱又是大功一件，又要多了许多门生故吏了。”</p>
“那的话，的是为朝廷分忧罢了。”</p>
话是这么说，但梁阁老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几分。</p>
“对了，上回说的事，可如今安排妥当？”</p>
“已经安排好了的。”</p>
周尚书微微一笑：“非但如此，下边的人还有一些意外之喜。”</p>
接着又把发现贾雨村贪污的事说了出来。</p>
“好，好，好！”</p>
闻言梁阁老一连说了三声好，捋须冷笑道：“我就说这小子没那么干净，那你可有了安排？”</p>
“嗯。”</p>
周尚书认真的点了点头：“已经让人把这些证据交给相熟的科道言官了。”</p>
“好！结是连工部的后手一同引了，双管齐下，这小子定然在劫难逃。”</p>
梁阁老沉声道：“我一会再让人吩咐下去，多参他几本！”</p>
顿了顿又道：“这小子三番两次坏我根基，这回也让他尝尝苦头。”</p>
两天后京城外的河堤上，一众工人正忙得热火朝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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