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开阳带着大家去和金崇汇合,就看到白习踏剑飞来。
“开阳见过白习兄,可曾受伤”。
“不曾”
白习见过白磷,又跟寒夜点头打过招呼,离殇知道这人是白磷晚辈,也是凌开阳唯一的人修挚友。
“见过离殇妖王和诸位道友,孤云子大师也在”?
孤云子呵呵一笑,“老夫和凌开阳算是朋友,今次受邀前来也是尽了朋友之谊,二来嘛,金崇难得大方,老夫本就也不想错过”。
白习……
“大师过谦了”。
白磷腹诽;这孤云子真会瞎猜,为了丹药就直说嘛,什么全了朋友之谊。
不过丹药是金崇出的。
金崇确实不大方。
金不大方崇;我是怎么落下这个名头的?
“白习幽都城里还有我们的人在吗”?
要走了,总得把来帮忙的人撤出去才好。
白习道,“没有,幽都城雷蛇飞舞时,修士四下躲避,就有不少修士乘机出城避难,我们安排的人自己都撤出去了”。
“既然都撤走了,我们也走吧”。
这时幽都城下飞上来两位修士,一个人是个熟人,那就是周隧,另一个人相貌不凡,龙章凤姿一把美须飘逸,相貌不凡。
“这位公子想必就凌开阳了,老夫司徒景,是司徒洞明的祖父”。
凌开阳,“……”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可是司徒洞明有快两千岁了吧!
凌开阳点头道,“我就是凌开阳,司徒皇室这是要找我算账”?
司徒景呵呵一笑道,“那倒不是,我也是对你好奇罢了”。
周隧立在一旁没有开口,倒是看得出来,他对司徒景非常尊重。
司徒景看到凌开阳对自己的防备道,“我方才听到凌公子说道因果,见凌公子似乎颇有见解,看你要离开幽都城,下次不知道何时能再见,这才带了周隧过来”。
凌开阳明白了,“司徒老祖不是为了问罪”?
司徒景了然一笑,“怎么,你毁了幽都城现在知道怕了”?
凌开阳摇头,“开阳要是害怕,就不会为兄弟硬闯幽都城”。
“哈哈哈,好一个硬闯幽都城,其实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破的句”。
凌开阳一愣,“天机阁那个鬼面人是你安排的人”?
司徒景点头又摇头,“一个脾气古怪的人罢了,不过他和老夫打了个赌,不过他没赢我没输而已”。
凌开阳……
“前辈看不惯如今的幽都城”?
“凌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凌开阳斟酌道,“幽都城今日过后,实力恐怕大受折扣,司徒老祖不心疼这才是最大不正常”。
司徒景随着凌开阳目光望向下方,倾倒的房屋和死亡的修士,火焰燃烧后的焦硕,还有城外无数妖兽尸体和修士尸体堆叠。
“你说因为洞明等人私心作祟,用幽都城做局引你前来,本就种下因,今时种种就是果,可是杀孽也是因你而起,这也是因果,凌公子却说你无因果,老夫觉得此论不通”。
凌开阳定定的看了一眼司徒景,意有所指道,
“司徒真君参悟因果道,那么看透这件事后,相信你已经离化神不远了,有道是大道三千,皆可化神”。
轰……
司徒景直觉如雷贯耳,有如顿悟一般,道!是哪个道吗?
凌开阳不在多说,带着大家疾速离去。
司徒景回过神来,对周隧道,“我们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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