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秦淮茹急忙道:“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了好不好?人家曹卫国现在是领导,你去得罪他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就得罪他了?我们是街坊邻居,串串门儿怎么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她知道跟贾张氏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她只能尽量把话说得明白一些:“妈,我跟你说实话吧,曹卫国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表面上看着和气,但心肠狠着呢,你要是去他家串门儿,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得罪了他,那可就麻烦了,他要是不高兴了,说让咱们饭馆停业就停业,到时候,你投在饭馆儿的钱一分也别想拿出来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话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淮茹见状,趁机继续说道:“妈,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曹卫国,想去气一气曹卫国,但咱们得分情况,曹卫国这种人,咱们惹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吧,别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咱们就专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不耐烦的挥手:“得了得了,我知道了,我不去还不行吗,不过,这个曹卫国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刀片划过玻璃,眼睛里满是深深的怨念。
“想当年,他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院儿里可没少帮着他、扶着他?”
“现在呢,他倒好,当了大官儿,眼睛就长到了脑门上,看谁都是低人一等。”
“自私自利,对,他这个人就是自私自利!院儿的事从来不管不问,只知道在外面风光,你说说,他捞了那么多钱,给过街坊四邻里一点儿甜头吗?帮过院儿了的老街坊吗?没有!怕是他连亲爹亲妈都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人,就是没良心可言?”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这个家伙啊,就是铁公鸡一个,你说他抠门到什么程度?院儿里有个什么红白喜事,他就出一两块的分子,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吗?”
“没良心的东西,无情无义,只知道吃独食,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藏着掖着,好像大家伙儿都要去占他家便宜似的?你说说他算什么东西?”
“白眼狼一个!亏我们当初那么帮他,没良心的坏种!
秦淮茹听得直冒冷汗,连忙阻止了贾张氏:“妈!你可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让外面的人听到了,曹卫国能饶得了咱们家啊?家里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贾张氏眼睛一瞪:“怕这个怕那个,他曹卫国是天王老子啊,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拉屎放屁啊!我在自己家说话都不行了!”
秦淮茹:“你说话就说话,别在提曹卫国了成不成,眼不见心不烦,你总是提他有什么意思?”
贾张氏气呼呼道:“老娘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就是当了官儿吗?有什么啊?那是他走了狗屎运,想当初我儿东旭比他优秀一百倍一万倍,要是我儿东旭在,他曹卫国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老娘面前趾高气昂?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我呸!”
秦淮茹看着满肚子怨愤的贾张氏,心里一阵的烦躁,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你还在这儿逼逼叨逼逼叨,还提死了几十年的贾东旭,膈应人。
“妈!我在郑重的警告您一次!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曹卫国现在手眼通天,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让咱们家倒大霉,不信你就试试,到时候家里的生意亏得血本儿无归,你的棺材本儿没有了,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你!你!你吓唬老娘?你当老娘是吓大的?”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眼睛一瞪,但没几秒就泄了气:“好好好!你们都怕曹卫国是吧!老娘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东旭啊,你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