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后,满脸惊讶的抬起头:“哎呦!好好的你这是搞哪一出啊?”
棒梗气愤道:“傻柱他就是一个大傻子,他不配,外面都说傻柱是我爸,我心里难受,丢人啊,我在外面都抬不起头,伙伴们都笑话我有个后爸。”
要是搁着以前,棒梗提一嘴让傻柱和秦淮茹离婚,贾张氏肯定是毫不犹豫地举双手赞成。
可现在不一样了,世道变了。
她把养老钱都投到了傻柱的饭馆儿里,那可是她的全部心血啊。
每天看着那饭馆门庭若市,顾客络绎不绝,贾张氏心里就乐开了花。
这哪是饭馆啊,简直就是她的摇钱树。
要是秦淮茹和傻柱离了婚,那这饭馆还能有她什么事儿?
贾张氏一听,眉头就皱得跟个包子似的,她瞪了棒梗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妈和傻柱都结婚几年了,日子过得也不错,你瞎掺和什么?”
棒梗一听就不乐意了,嚷嚷道:“奶奶,你是不是见傻柱有钱了就变心了?你怎么这么见钱眼开啊!”
贾张氏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胡说,奶奶什么时候见钱眼开了,奶奶是不想破坏你妈的晚年生活,你妈岁数也不小了,有个伴儿过日子是好事儿,怎么着,你妈和傻柱离了婚,你留在你妈身边伺候你妈?你拿钱养活你妈?你给小当、槐花攒嫁妆?你能吗?”
贾张氏这番话就像是一颗颗重磅炸弹,炸得棒梗哑口无言。
他当然不能也不想。
自己的生活才刚刚有了起色,哪儿有闲心管这些闲事?
棒梗一下子泄了气,坐在一旁不再吭声。
贾张氏见状,给了棒梗一个台阶,笑着说:“大孙子,奶奶知道你看不上傻柱,跟傻柱不对付,但傻柱毕竟有些能耐,开了个饭馆儿,能让咱家沾光,你呢,不愿意搭理他就少搭理他,就当看不见他不就行了?”
棒梗听了这话,心里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贾张氏说得有道理。
他去了柱子饭馆,知道饭馆的生意好,铁定是能挣到钱。
眼下的关节,他也需要钱。
棒梗心烦气躁的转移了话题:“奶奶,我我今晚住哪儿啊?”
贾张氏一听这个就犯了愁。
他们是租的房子,本来地方就不大,根本没有多余的床。
她想了想说:“要不你先打地铺吧,明儿我去找老刘,从他家借一间房。”
棒梗一听要打地铺就急了:“让我打地铺?您也说得出口!我好歹也是个老板了,怎么能打地铺呢?得,家里没我的地方了,我出去住招待所!”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拉住棒梗的手说:“哎呀,大孙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家里怎么可能没你的地方呢?这样吧,你今天先去招待所对付一宿,明儿奶奶一定给你找个好地方住。”
棒梗冷笑道:“奶奶,你说傻柱有能耐,有能耐他怎么不把房买回来,何至于一大家子租房住?”
贾张氏眼中一亮:“大孙子,你这话提醒了奶奶,对啊,现在饭馆生意这么好,一定是赚到钱了,有钱了得抓紧买房,总这么租房也不是个事儿啊,今晚傻柱和你妈回来了,咱们就跟他们说,让他们抓紧把房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