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 这几日,宁凡一直在闭关,炼化十块空间大道碎片,另外同时开启两大秘术,时间加速,参悟大道。 十块碎片,对宁凡来说的作用,相当的大。 虽然依旧无法让他走通这一条大道,达至圆满,可却能让他,在这条大道之上,走出一大步! 而空间大道有多么的玄妙,宁凡可是有着亲身体验,别的不说,一步踏出,了无踪迹,再出手时,能打对方一个绝对的措手不及。 几天之后,宁凡出关了。 十块大道碎片,他完全炼化,且还利用推演秘术,将他的几条大道,再次推进一步,战力有了绝对的提升。 就在宁凡出关的当天,罗素来了。 他带来了太渊宗以及黑白道宫之间的最新消息,两大圣地之间,谈和了,握手言和。 这也就意味着,千仞府的大军,必须要退回来了。 宁凡的眸子,微微闪烁了几分。 他倒也没拒绝,但是他的心中,难免的生出了一些其他想法。 如今,他还在旁人的庇护之下,无法真正做出抉择,太渊宗的一个变动,就会影响到他,且他还无法拒绝。 当然了,宁凡也并非觉得,太渊宗做出的决定有多么的差,相反此刻与黑白道宫和解,是很明智的。 几大势力蠢蠢欲动,死死盯着宁凡,盯着太渊宗。 若此时树敌太多的话,必然是个困局。 “另外,还有一件事。” 罗素满脸严肃,继续开口。 “有一处上古遗迹,禁制出现了松动,宗主让我告诉你们两个,随时做好准备,进入到遗迹中。” 上古遗迹? 宁凡与龙灵儿听罢,都是猛的一惊。 中州内,有一些从上古之时,便遗留下来的存在之地,这里边充满了未知,有机遇,也有危机! 只是这机遇有大有小,有的机遇乃是上古之时某个可怕宗门的遗迹,其内有弥足珍贵的宝贝。 而有的遗迹,则是上古之时的城池,其内宝贝不多,当然了危机也不大。 总之,但凡遗迹,几乎都带着未知。 “此次的上古遗迹不简单,各大圣地,乃至于皇朝,都早早的发现了,几次想要进入,却无法打开禁制。” “甚至有帝君出手,都被禁制所伤。” “如今,不知怎的,遗迹再次松动了,各大势力此刻都是蠢蠢欲动,想进入其中,争个机缘!” 罗素再次开口,说出了此次遗迹的不凡。 当听到有帝君被禁制所伤,宁凡与龙灵儿的脸色顿时变了。 上古遗迹外,大多数都有所谓的禁制存在,其实就是可怕阵法,从上古流传至今,都未曾消弭。 而大多时候,众人唯一能判断这处遗迹是否不凡的条件,就是看遗迹外的禁制。 “另外,宁凡你也要小心谨慎,宗主得到消息,那叶青柳的父亲叶山,几次要亲自出手镇杀你。” “虽说被宗门给拦下,可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你小心着点。” 罗素提醒宁凡。 叶山! 宁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他心中还是多了些谨慎,这叶山不简单,乃是一尊神宫十重的恐怖存在。 如今,即便他施展武神诀,也不可能是叶山的对手,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牧野府怎么说?” 宁凡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罗素摇了摇头:“眼下的局势已经是极限了,这牧野府其实已经被你彻底的打了下来,但是名义上,你得不到承认。” “即便白玉京那边敕封,阴阳宫也不会善罢甘休。” 宁凡皱眉:“打下来,受到白玉京的敕封,太渊宗承认我的身份,这难道不行?” 罗素愣了愣,旋即便苦笑起来:“不是,如此一来,那便就等于是逼着阴阳宫,与太渊宗展开圣地大战啊!” “可之前,两大圣地不是已经动手了?”宁凡反问。 罗素赶忙解释:“不一样,太渊宗与阴阳宫之间,恩怨已久,可从没有到生死不休的地步,而若是太渊宗抬手将牧野府给夺了。” “啧啧,那不用想,阴阳宫那群老家伙,必然要拼命,这是打了他们的脸,他们绝不可能接受。” 好吧。 宁凡摇了摇头,既如此,那他也就不去想其他的心思了。 “主子,穹顶来消息了。” 就在几人聊着的时候,木狼从外快速走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宁凡,而后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宁凡打开信看了一眼,可只是一眼,他的眸子猛的一缩,紧接着一抹可怕杀机,瞬间弥漫眼眶。 “怎么了?” 龙灵儿也发现了不对劲,赶忙问道。 宁凡眼底涌动出冰冷寒芒:“唐秋疯了,竟然派出百万大军,绕路朝着我神庭府杀了过去!” “另外,真龙一族,以及万妖窟中的几大族,也纷纷派出了强者,随之杀来!” 这话一出,龙灵儿与罗素的脸色顿时大变。 “唐秋他是不是疯了,他乃是大夏的一字并肩王,而中州十八府,都是隶属于皇朝的啊,在夏皇没有旨意的情况下,他怎敢对神庭府动手!” 罗素怒喝,双目喷出怒火。 没有旨意的情况下,便对自己的府地出手? 这是什么,这是造反! “而且,夏皇最忌讳朝廷之人与各大圣地之间有联系,唐秋倒好,不仅出兵,又与万妖窟联手。” “他想死不成,真觉得自己乃是一字并肩王,夏皇便不敢动他了?” 龙灵儿也是冷声喝道。 宁凡摇头:“这些,都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 “木狼!” 宁凡吆喝了一声,木狼快速从外走来。 “立即令穹顶通知项羽三人,令他们率领大军,赶回神庭府。” “另外,燕云十八骑以及大雪龙骑,也准备准备,我们现在就走!” 走? 龙灵儿一怔:“往哪走,这牧野府不要了?” “不要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神庭府。” “至于这牧野府,暂时扔在这儿,我能打下来第一次,就能打下来第二次第三次,我想打,它便逃不了!” 宁凡摇头,他知道眼下究竟该怎样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