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好奇的事,明明医治的是人家的手,可牧莹宝为啸让他卷起曲遥的裤腹,还要卷到大腿根处,可是这种时候他就不敢开口问,生怕分了她的心。
只见牧莹宝拿着雪亮锋利灵巧的长柄小银刀,动作精准的割开曲遥粘连的手指,然后止血,再然后她竟然拿刀在曲哥的大腿内侧剥皮?
对,他没看错,就是剥皮!
很快的,陶伯就看出怎么回事了,原来她在曲遥大腿内侧取下的皮,补在手指上了。
陶伯跟牧莹宝出诊过很多次,但是亲眼看见这样手术的,还是第一次。
他真的是眼界大开,看着牧莹宝小刀分开曲遥的手指,然后又用针线把补的皮缝合好,那动作真的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陶伯现在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像当前的这种诊治,这位牧姑娘绝对是做过很多次的,不然怎么能如此娴熟。
终于,处理好了一只手,陶伯以为牧莹宝该换另一只手了,却发现并没有。
只见她在曲遥的大腿内侧,取了一块面积很大长条的皮,她竟然给曲遥胳膊上狮狞的疤痕给换了皮。
当牧莹宝把曲遥的另一只手的手术也做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牧莹宝活动活动有些酸的手腕,转了转颈部,她对自己还挺满意,其实这种手术,在现代也才做过两次而已,那那患者还都是年幼的小孩。
相比之下,刚刚做的这个就简单多了。“其实你没拿和离书就离开那薛世子,不是因为你不在乎那玩
意,而是你根本就没打算再嫁人吧?“陶伯视线扫过曲遥两条裸露的大腿后,忽然严肃的问。
“暗?怎么说?“牧莹宝被问的莫名其妙的,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这样说过了么?
“你如此行医,避免不了跟男性伤者触三,哪个男人能接受一?“陶伯指了指曲遥的大腿内侧位置提示着,认真看下的话,都能看到裆部位置的毛发了。
别说男女授受不亲了,这个位置可以算是男人的私密处了。
陶伯甚至都在想,若是曲遥知道是个丁子给他医治,还触三到他这个位置的话,他会是什么心情?
“我还当什么事呢,这有什么上,我当然要挑一个不介意的,能接受的l。“牧莹宝很是不以为然的说到。
陶伯听得直摇头,完了完了这傻:头眠怕挑到老爷挑不到那样的夫婿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没有不在乎的好么!
“噪,药效快过了,陶伯你别瞎喧嚓了,真给他听到了我的秘密,这人就交于你灭口好了。“牧莹宝见这老头还要开口,赶紧的制止。
说完,不等陶伯回应,牧莹宝打开了房赠,招呼曲允儿和她父亲进来。
父女俩早就等得心急,进屋就直奔曲遥身边,看着虽然包扎着,却都分开的手指,父女俩激动的都不行不行的。
牧莹宝示意他们淡定,然后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见曲允儿注意到了她哥哥的腿部,才想起来解托清楚。
“我该做的已经妥当,接下来就靠你们了,今后的伤口愈合都靠你们细心照料。允儿姑娘应该是识字的,注意事项都写在上面了,你若是忘记就看看。
另外,最近几天我们都在碰内,就算以后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到忘忧谷外,在一究榕树上绑条红绸带,我自会出来见你们。“说完,牧莹宝丞下手术服,开始收拾手术器具,决下药方和她自己调配的止痛药、愈合伤口的特效药、还有后期淡化疤痕的药膏。
“您是我曲家的大恩人一,不是遇见您,我曲家就要家破人亡了。现在我也拿不出更多的诊金,这是此酒楼的房契,还有一千两银习,还请恩人莫要嫌少。“曲老头路在牧莹宝身前,举着手里的东西动情的说。
最让牧莹宝感到头疼的就是,古代人动不动就下路,赶紧的扶他起来;“老朽是医者,行走到此能医治令公子也是缘分,诊金的话这银习就已足够,酒楼的房契你们决着赚大钱吧。
不过,令公子的手贴竟医治的如何你们都没看到,就这么急着付诊金,难道就不怕老朽是骗子,得了好处跑了么?“
“不会的,在下一看您老就不像会骗人的人。“曲老头赶紧的说到。
陶伯嘴角抽了抽,心说医术上她倒是没骗你们,可是这小头心也介黑了,就这么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一十两就进荷包了,常念叨的医者父母心呢?
“曲老板,别说这些了,赶紧去看看那个跟你打赌的人在哪里,跟他拿那二百两的赌金,外面的人可都等着吃席面呢。“陶伯笑着提醒。
牧莹宝一听,什么,居然还有人拿这事儿来打赌?
陶伯嘴角抽了抽,心说医术上她倒是没骗你们,可是这小头心也介黑了,就这么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一十两就进荷包了,常念叨的医者父母心呢?
“曲老板,别说这些了,赶紧去看看那个跟你打赌的人在哪里,跟他拿那二百两的赌金,外面的人可都等着吃席面呢。“陶伯笑着提醒。
牧莹宝一听,什么,居然还有人拿这事儿来打赌?
对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行,她得去见识见识是哪个混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