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父亲你今个怎么不喝多点?
记性这么好干吗啊,跟小孩较真儿有意思么!
辉哥无奈啊,知道自己不做回应的话,即便躲得过去今个,明个,后个呢?难不成要天天的回避?
“父亲,以前儿子的确希望你与母亲能真的做夫妻,即便是现在,儿子还是这么希望的。“辉哥叹口气,抬头说到。
薛文宇笑而不语,说的和做的好像很不相符啊!
“儿子知道说了您也不会相信,刚刚那事儿,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知道您不会喜欢上母亲,所以还那样看的话,觉得不太妥吧。“辉哥真的想解释,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改组怎么解释了。
当时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啊。
“好,不说那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会留她在身边的,但是绝对不会把她做妻子,你放心,我也不会对她做不该做的事。“薛文宇知道孩子的性子,绝对不会乱说来敷衍自己。
“父亲,事到如今,您还要这么说,儿子也没办法,毕竟这是你二人之间的事。
儿子也不想打击您,到如今您若还是抱着那样的打算想留人?您觉得留得住么?“说完,辉哥低头专心收拾酒盐酒壶,不再看薛文宇了。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但是懂自己,懂母亲就行了!
反正只要自己信任母亲,不做让母亲失望伤心的事,母亲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
即便不在身边,母亲也永远认自己这个儿子。
留不住?怎么会!
以后扶你上了位,稳定了下来,我要做的事就只有她了,怎么可能搞不定!
薛文宇在一旁看着孩子,很是不服气,觉得这孩子就是过于崇拜她了。
拿着牧莹宝给的腰带往回走的时候,手下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
薛文宇因为辉哥刚刚的话走神儿,所以没注意到,径直进了帐篷后,林川上前端茶放在他身侧的小桌上。
“主子,那肉串儿真好吃,咱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喇,这腰带?主子,这不是夫人最喜欢的腰带么?怎么在你手上?夫人知道不知道啊?要不趁夫人没发觉之前,属下替您想办法还回去吧?“林川很是吃惊的问。
薛文宇抬头膳着自己这个手下,一个个的怎么回事,自己就这么像色狼么?
“难道不是?“林川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唰,难道是夫人跟您相谈甚欢,酒后送您的?啊,那您还不赶紧的过去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哎呦。“
薛文宇踹了手下一脚,越说越不像话了!
然后当着这个手下的面,拿起一把小匕首,小心的划开腰带的边缘,轻轻一拨,一叠,一叠的银票就出来了。
“别在那瞎猜了,这是她主动拿出来的,你赶紧安排人快马送回京交到商老将军手上,由他支配。“薛文宇边清点着银票的数额,便说道。
“哺,那这看着就不少,得有好几万两吧,这回算是解了咱燃眉之急了。老海头他们也不用再想着蒙面去黑吃黑了。“林川应着。
“十万五千两,岂止是解了燃眉之急,一年半载的成不了事儿,也能顶住了。“薛文宇说完,把银票用一块大的帕子仔细包好,递给了林川。
“十万五十两?我滴个天王老子啊,夫人哪来的这么多啊?“林川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