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那敢问做先生的主要教什么的?哪方面的?“牧莹宝又问。
“当然是教学问和德性的。“老头子很是神气的说到。
辉哥坐在书案后,喝着香喷喷口感柔滑的奶茶,看着这个可怜的老头子,掉进母亲挖的坑里还不知。
“教学问?既然是教学问的,那你刚刚为何管起我与他之间的称呼问题呢?这跟学问有关系么?还有,你说德性,德是什么?我没理解错的话,德性是道德品性,指人的自然至诚之性。
古人云,“君子尊德性“者,谓君子贤人尊敬此圣人道德之性,自然至诚也。
人能学礼,则品节详明,德性坚定而能立。辉哥现在身份的确是变了,特殊了,可是他坚持继续唤我一声母
亲,那是他感恩,重孝道。这有什么错?难道感恩仁义,是根据人的身份变化而改变的么?
老先生,你刚刚那样的说法,不是自相矛盾么?
所谓为人师者,就要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的,不能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这样怎么能让人尊敬?“牧莹宝背着手,脸上不再笑语速平缓的边说边往那老先生跟前走。
老先生开始是一怔,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敢如此对自己无礼。后来呢开始恼,想开口回敬一个女人家的懂什么,可是越听越是语结无从反驳。
不知为何,老先生忽然感觉面前这女人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大,比他儿时的夫子还威严,她进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她说的话,他都不曾听过,但是光是听就知道这些话都是有出处的。
老先生还想后退,却无处可退已经靠墙了,牧莹宝也停了下来;“老先生,小女子我说得可有道理?你若是觉得没道理,可以提出异议,咱二人好好的辩论辩论如何?“
“你,你,你?“老先生靠着墙,想伸手指她,可是距离太近,他不敢。
“我,我、我怎么了?哪里说得不妥,老先生指教啊?小女子听着呢。“已经这样了,牧莹宝也不打算收敛了。
太气人了,哪找来这么个老家伙啊,也太差劲了!可不能留着他继续祸害孩子了。
“哮,老夫懒得跟你这疯女人讲道理。“老先生绞尽脑汁也找不出能反驳,挽回自己颜面的话来,恼羞成怒的扔下一句,就往门外冲。
艾玛,赶紧逃,这地方待不下去了,太可怕了,不是说这个女人是贪图富贵什么都肯做的?不是说她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么?
“喂,老先生等一下啊,别急着走啊,你倒是说说清楚啊,我怎么就成了疯女人了?我哪疯了?挠你了,还是咬你了?“牧莹宝站在书房门口,对着那狼狐逃走的老头子喊着。
一哈陪险,唐哈险,母亲啊,歇会吧,他是听不见工,初再抗爸是贪图富贵什么都肯做的?不是说她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么?
“喂,老先生等一下啊,别急着走啊,你倒是说说清楚啊,我怎么就成了疯女人了?我哪疯了?挠你了,还是咬你了?“牧莹宝站在书房门口,对着那狼狐逃走的老头子喊着。
“哈哈哈,哈哈哈,母亲啊,歇会吧,他是听不见了,别再把父亲喊来,儿子这还没吃完呢。“辉哥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就笑啊。
牧莹宝不喊了,转身直摇头;“真是难为了你,这样的也能忍。就算是要装样子,好歹也得是个差不多的啊。“
“再换什么样的,也比不上母亲啊,换不换的还不都是一样。“辉哥不笑了,说完抓紧喝奶茶,吃炸鸡排。
用不了多一会儿,父亲肯定会知道,会过来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