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普常此刻也回过神来,老脸都白了。
怎么都不敢相信,就在刚刚有人在他们面前,行刺他的外孙儿。
更加不敢相信,外孙竟然如此厉害了,小小年纪临危不惧。
牧莹宝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尺子,小心翼翼的查看起来。
尺子是用动物的皮子做的,软软的,看上去没什么异常。
可是,牧莹宝才不会相信,对方真的会打算用这跟尺勒死辉哥。
用鼻子闻了闻,明白了,尺子用毒烫过的,而且在仔细的查看下,竟然发现了几枚很小很小颜色跟尺子一样的小刺。
与此同时,确认娘俩一点事都没有后的薛文宇,暴怒上前伸手拙着倒下那个的;“说,谁派你来的?谁指使的?“
那人被踹原本就疼得半条命都没了,一只手也被辉哥的匕首弄伤了,此时又被拿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却半点都没挣扎,就像下水的面条一样软踏踏的。
“主子,松手,弄死了就没线索了。“林川赶紧的劝说道。薛文宇闻言,这才松了手,任由手中之人倒在地上。他把视线移到另外那俩身上;“世子爷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
皇上,饶命啊。“俩人总算回过神来,把头磕得咩喱响,才两三下,额头就淌血了。
“带下去好好的审。“薛文宇语气冰冷的说到。
从这二人的反应中,觉得这二人恐怕不知情,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要审一审的。
他此刻的心情极度不好,就有事走开这么一会会儿,竟然就出了如此险恶的事。还有,怎么就大意的没留侍卫在屋内!
这娘俩不管哪个有意外,他都受不了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那娘俩的对话,让他想继续难受自责都不行。
“儿子,不错啊,那一脚踹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挚。“
“母亲,你出手也是迅雷不及掩耳。“
“哪里哪里,比不上你你抬手那一下子,犹如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娓俩连说,还带比划的。就好像,刚刚不曾经什么生死危险,而只是街头看个热闹而已。屋内其他人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刚刚这
里明明发生了那么险恶的事,可是,被这娘俩如此相互嬉笑的一吹捧,立马就把那紧张沉重的气氯给冲淡了。
樊普常看向辉哥,这孩子小小年纪面对危险能临危不惧沉着应振后又能谈笑风生,真的是让他再次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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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刚刚那一幕,他更加觉得,自己跟外孙相比,自愧不如。
牧莹宝注意到薛文宇神情不对,知道他一定是后怕内疚加自责呢,赶紧示意辉哥一起走到他面前,故作轻松的说;“看来对方是穷途未路了,这都派来的什么玩意啊,弱爆了“
刚刚那个裁缝,很有可能是临时被收买,又或者是被胁迫的。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主谋之人心里也自然是清楚,知道此举不一定能成功。可即便这样,都不惜一试,可见对方是多么的不甘心。
牧莹宝说罢,辉哥也想开口呢,却见父亲神情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加的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