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丘子东愤怒的对她吼着,随即就被花梁一拳打在腹部,疼得弓起身子。
薛文宇见手下这下手也挺狠的,就没出手。
再看自己的媳妇,被人咒骂也不恼,反而比刚刚笑得还灿烂。
“你这种卑鄢无耻的小人,残害几十条人命的混账都活得好好的,我这不过是小儿科,怎么会死。还不得好死,姑奶奶我啊,不但能和我夫君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还能长命百岁的。
哉,不说这些刺激你了,看看你,做了那等伤天害理的事儿,就算你苟且偷生这么多年,攒下金山银山又如何,读你来言有什么意义啊。
做了亏心事不敢抛头露面,连祖宗的姓都改了,你说你这样活着干神马啊,有意思么?
对了,你可否娶妻生子了呢?有的话也别担心,只要他们安分的,别想着给你报仇什么的,卞老前辈绝对不会为难他们,因为卞前辈是人。
真撂不懂,你们当年的那个师父,眼睛是有多不好使啊,竟然收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
你说我是恶毒的女人,我就权当你是在夸我了。花梁,继续。“牧莹宝笑盈盈的交代着。然后冲着卞断魂大声的说到;“卞前辈,我们也不会耽搁太久的
,若是天亮之前他还是这么嘴硬什么都不说,我也不耽误你们办正事儿,会把他交还给你们的。
放心,绝对不会弄死他的,而且,这种人,他也没决心自杀。
就算他要自杀也没关系,他现在只能嚼舌自尽,但是我医术好啊,有灵丹妙药啊,保证他到您亲人的墓前断不了气的。“
“好说,左右夜里赶路也不是很方便,天亮之前他随你们处置。“卞断魂刚刚看着牧莹宝那般对待丘子东,虽然还不足以解了多年的血海深仇,但是,也很是解气。
让他亲自这般折磨一个人,卞断魂还真是做不到的,哪怕是仇人。
这么多年,都想着有朝一日抓住这仇人,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在亲人墓前千刀万券凌迟了他。
可是,卞断魂知道,真到了墓前,自己和孙子可能会多砍他几刀,泄泄愤然后就会砍了他的头祭奠枉死的亲人。
既然如此,就让他在此多享受享受吧!
这样的人,遥到牧丫头,只能算他“运气“好了!
“卞前辈,我们出门有带了好酒的,不如咱就着烤鱼,喝几口?“牧莹宝交代好,就热情的招呼着卞断魂。
“好,那就喝几口。“卞老头应着,没有叫上自己的孙子。
不是不放心薛文宇手下的人,是为了预防万一,万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怕丘子东泄露什么秘密,暗中伺机杀人灭口呢。
牧莹宝这边刚要招呼薛文宇去陪卞老头喝几口呢,就听见丘子东绝望的喊道;“我说。“
不怪他不绝望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觉得可以的转机,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那薛国公根本就不打算插手,他是真的任由这个疯女人胡来的。
现在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既然左右都是个死,那干嘛不直接点,少受些折磨呢。
若想这样,干脆就都告诉他们好了。
知道了那些秘密,他们肯定就要有所动作,而对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那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去了好了。
至于财产,丘子东当然不甘心这样白白的便宜这女人。
可是,自己不说的话也不能保证她就寻不到。
因为,知道他藏匿财产地址的一个手下,此刻就站在这。因为今晚的事马虎不得,所以怕人手不够,连那个近身伺候的人都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