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帮中能人不少吧,这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孔廉对着温玉萝说完,又看向那个捧着盒子的手下;“做的不错,去账房领赏,一干两。“
“是,谢帮主。“那人没有欣喜,没有激动,更没有跟自家帮主客气什么都是属下该做的,很是淡定的应着。
但是没有立即盖上盒子,带着离开,仍旧一动不动的保持着端着盒子的姿势。
“不急,既然夫人她没看够,那就让她多欣赏一会儿吧。“孔廉越看这个手下,越觉得满意。
“孔廉,你,你,你是魔鬼。“温玉萝终于回过神来,扭头对着孔廉吼着。
孔廉像没听见似的挖了挖耳朵,弹了弹干干净净的指甲,很是漫不经心的对着她说;“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而你又做了什么。
他的确为本帮做了很多事,我也给了他该得的,可惜啊,对他的好让他产生了错觉,本帮主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不知道悔改,竟然心生怨念,煸动你搞事情,这样的人怎么能留?
而你,愚蠢的竟然上了勾。
我能命人割了他的脑袋,但是对你,夫妻一场,情分还有的。
等下休书一封,然后会有人送你回去,你若回去了,还不知悔改,后果不用我重复了,我帮中有那针线活好的,去伺候你的。“
说罢,孔廉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步伐沉稳的离去。
“夫人,您看够了没,要不要再看会儿?帮主已经离开,您可以看仔细些,这样,才不容易遗忘。“那个据盒子的,温声说着,上前一步把盒子往温玉萝脸前一递。
温玉萝收起盯着门口的视线,看着近在眼前盒子里的面孔,杨兴的脸给她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就会睁开眼睛一般。
她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据盒子的没有惊慌,也没有得逞后的惊喜,一边把盒子盖上一边自言自语;“好奇怪,刚刚看了那么久都没事,现在一眼就受不了了?帮主都走了,装给谁看呢。“
说罢,不在理会晕死在椅子上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小苍,你这么高兴的去哪?“外面守门的跟他熟悉,随口一问
“去账房领赏银,给我媳妇寄去。“据盒子的一边回应,一边加快步伐,步伐轻盈。
他的媳妇,就是几年前被毁了脸的娟子,那丫头想不开要上吊,刚巧被他通到给救了,后来求了帮主,把娟子婆了。
他一直想给媳妇讨要个公道呢,但是,那个女人是他最敬重帮主的妻,他只能干着急不能真的做什么。
现在,那个表里不如一的恶毒女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五天后的午饭后,牧莹宝想吃冰镇的西瓜,想让薛文宇帮自己去冰窖取点冰来,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他回屋,就好奇的走出去寻他的媳妇,就是几年前被毁了脸的娟子,那丫头想不开要上吊,刚巧被他通到给救了,后来求了帮主,把娟子婆了。
他一直想给媳妇讨要个公道呢,但是,那个女人是他最敬重帮主的妻,他只能干着急不能真的做什么。
现在,那个表里不如一的恶毒女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五天后的午饭后,牧莹宝想吃冰镇的西瓜,想让薛文宇帮自己去冰窖取点冰来,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他回屋,就好奇的走出去寻他。
从厨房的窗看见,辉哥,陶老头还有薛文宇三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表情上看不太对劲儿,就好奇的进去。
就听见辉哥拍着胸脯保证着;“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母亲一向教导我做人要向善而为的,怎么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