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没怀上孩子。自打确认怀了孩子,自然的也就必须要去重新考虑那个问题了。
我相信,咱们的孩子,辉哥会当亲弟弟妹妹去对待,去爱护的。
但是,我不信其他人。
辉哥刚做了皇帝那会儿,已经有人看咱二人不顺眼,觉得咱二人将来会对辉哥不利。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是不想辉哥做这个皇帝心有不甘,才故意暗中挑事的也好,还是像那黄副御史那种真的对辉哥忠心才怀疑咱,针对咱的也罢,那咱都可以无需在意。
可若是咱们的孩子出生后,仍旧要背这种黑锅,说句心里话,我是不希望那样的。可是…“她有点说不下去了。
薛文宇闻言一副了然的模样;“可是,你又舍不得现在就打下辉哥。“她说不下去的话,他替她说完整了。
“是啊,我舍不得的,难道你就能舍得?辉哥虽然于你我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是,这些年你确确实实是把他当儿子养的,我与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你与他的长,可他也唤了我四年多的母亲呢。“牧莹宝说到这里,眼圈就红了,鼻子也发酸,有些呜咽的说不下去。
一见媳妇这般,薛文宇心就揪拎起来;“我自然也是不舍得的,好了,莫要难过了。既然如此,就算咱真的能狠得下心离开他,离开京城,心里也是一样的放不下。
与其每天牵肠挂肚的,不如索性再陪他几年,待他再大些,内心足够强大,咱再离开好了。
左右,我也是不信,咱俩难不成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薛文宇,对的,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牧莹宝很是激动的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也不顾自己的手还有水。
夫妻俩在这一刻做了决定,很是坚定的决定。
第二日,阴天却没有下雨,早饭用过就收拾装车,启程了。
牧莹宝几次从车厢里探头,看后面那几辆马车,看一次笑一次。
这几天里探的蘑菲,就算是最先前描的,也只是晒了个大半干。牧莹宝还没交代过,新鲜描的蘑菇不赶紧陶上的话,会坏掉。
那无影门的人就已经有人考虑到了,也难怪的,无影门的门中之人,大多数都是务农,打猎的。
所以对于这等事儿,也是知道一些的。
得知要启程返京,就在几辆马车四周绑了一圈的木架,然后再把收拾好穿成串的蘑菲,挂上去。
这样,就算天气不好,没有阳光,沿途有风吹着也不会坏掉。
还有一辆马车上,装的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榛子。
那是薛文宇让他手下们描的,相比于蘑菲,那东西就简单多了,不怕招错。
也不怕间,闷在麻袋里几天,反倒更容易脱掉外面的那层包壳。
“喇,你笑什么?“牧莹宝转头,见身畔的这位也在笑,就好奇的问。“我就是在想,若是咱这一赵,路过海边的话,这返回的马车上,会不会挂满鱼啊、海带、虾什么的。“薛文宇边说,边继续脑补着那个场景。
牧莹宝笑噜噜的用手戳戳他;“是不是只是想想就觉得很是喜感
薛文宇点着头,也学着她的动作,也点了点她。
只不过,位置稍微的偏了那么一点点。
牧莹宝低头看看,什么都没说的,就是抬头盯着他看,就想看看他自不自觉,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