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马车边站着的几个随从样的人,付金山心里也开始犯嘀咕,这还真不像是亲家那边的人啊。
“老爷,赶紧进去啊。“紧跟着下车的是付金山的夫人袁氏,看着丈夫还停在原地,着急的催着。
袁氏的母亲快八十大寿了,俩人去铺子里挑寿礼去了。
才开始选看,家丁就寻了过去,听到儿媳带人回来闹事,二人急匆匆的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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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路上,二人就说不可能啊,唐家什么人,他们是最清楚的啊。
女儿嫁过来不能生育,唐家一直觉得理亏呢,生怕女儿被休,还打算送个闺女过来给儿子做小,以作补偿呢。
唐家自己是这样的态度,那也不可能有其他亲戚,会来给唐氏撑腰闹事啊!
付金山猜测,会不会是自己生意上的对手,趁机摘事情?
可似乎也说不通啊,相识的都知道他跟县令关系不一般啊!难道,对方也是跟县令关系好的?
正琢磨着,听到夫人的催促,刚抬脚想进府,却见那辆豪华的大马车上下来一个妙龄女子,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茶具。
南珠下了马车,也看到边上站着的人,她也没理会,拙脚自顾自的往大门里走去。
看着她那个架势,付金山夫妇忽然有种错觉,眼前的宅院不是自家,而那妙龄女子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一时之间,付金山自己也有些发懵了。
难道,是唐家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亲戚,是自己不知道的?也不会啊,跟唐家结亲前,就把他们家祖宗三代都查了个遍,别说直系亲属里没有当官的,又或者是特别有财势的,就是旁支远房里也没有啊。
之所以还是选了他家的闺女,那完全是因为,唐氏长得极美,儿子自己坚持要婆,所以才答应的。
只是没有想到,长得好看又如何,不过是个花瓶而已,竟然不能生养。
“老爷,快些进去吧。“袁氏又低声催到。
付金山听罢,抬脚就上台阶,是啊,究竟唐氏带来的是什么人,马上就能揭晓了,自己在这纠结个什么啊!
“啊,老爷,血。“紧跟着付金山的袁氏忽然搜着他尖叫着。
付金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府门外石狮子下的地面上,一滩殴红的血迹。
家丁去找的时候,已经告诉他门房被打的事,但是并没说多严
现在虽然只看到血迹,没有看到受伤的门房,付金山心里还是咯噬一下。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这一来就如此,这是不清楚付家在这镇上的势力?
想到这里,付金山转身又朝那辆豪华的大马车看过去,不是本镇上的,附近州城的貌似也不曾出现过这样扎眼的马车,难道说,是外地的?
的血迹。
家丁去找的时候,已经告诉他门房被打的事,但是并没说多严
现在虽然只看到血迹,没有看到受伤的门房,付金山心里还是咯噬一下。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这一来就如此,这是不清楚付家在这镇上的势力?
想到这里,付金山转身又朝那辆豪华的大马车看过去,不是本镇上的,附近州城的貌似也不曾出现过这样扎眼的马车,难道说,是外地的?
“老爷,咱都被人欺负上门了,你怎么还不着急?“袁氏又见自己的丈夫走神,急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