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我的计策绝无问题!”
司马懿见兄弟们大小,抱着手里的书说道,这些书他不敢弄丢了,书都是并州卖出来的,一本书价格之昂贵超过了一匹锦缎,而且这些是父亲要求背诵的,完不成会被重罚。
司马懿那话语有两重意思,一个是自己用计谋展现自己,让父亲不在逼着自己背书,另一个就是对付吕布的计策,他对自己的计策很有信心。
“二哥,是没有问题,可咱们年轻,见识有限,言语里也多有漏洞,哪是那么容易说服父亲的?”
司马孚摇了摇头,讲道理是没有问题,但他们太年轻,父亲司马防见识多么广博,凭现在的他们,想说说服几乎是不可能的。
“见识有限还不是因为被关在家里面!我要是出去了肯定比吕布厉害,听说吕布刚起兵的时候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他一个五原无名之辈,哪里比得上我!”
司马懿不服气的说着,司马朗、司马孚还有其他兄弟也都是一脸希冀的看着院墙外的天空,少年人总是想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可他们父亲整日只让他们看书背书,就买那些书都不知花了多少钱。
“大哥,你不是可以外出么,怎么也和我们一样?”
司马懿见司马朗也是一脸希冀,奇怪的问道,大哥都二十多了,早就能随意外出了。
“外出个什么呀,也就是在城中转转,父亲根本不让走远,说是时局有变,让我待在家中安全一些。”
司马朗一见无奈,本来他是可以随意外出的,但不知道父亲得到了什么消息,突然也下了禁足令,虽然不如七个弟弟严苛,但活动范围也就在家附近。
“大哥又有什么变化呀?吕布要打来陈留么?那恶贼占着河内郡,让我们有家不能回,如今再来,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司马孚满腔怒火的说道,吕布占领河内之前他们就和父亲带着全家来了陈留郡,后来还听说吕布专门派人温县去找过他们司马家,似乎没有什么善意。
“我也不知道,河内郡最近很安静啊,没听说会打过来。”
司马朗摇了摇头,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要发生,但应该不是河内郡要打过来。
“那就是怪事了,陈留这地方也没有黄巾反贼作乱,如今曹操在徐州大战,董卓死了,王允又被杀了,关中大乱,一时半刻也消停不了,南方袁术似乎还在喝刘表硬磕,这陈留郡还能有什么事?”
司马孚好奇起来。
其余几个小一些的兄弟对这些时局上的事没有兴趣,追着院子里突然飞进来的蝴蝶就跑去玩了。
“不知道,不过听父亲的口气,似乎准备再次搬家。”
司马朗摇了摇头,司马孚说的他都知道,可事情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又搬家?真要出大事了?”
司马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刚刚从河内郡搬来这陈留郡,刚刚安顿下来,如今又要搬家,看来陈留郡真是待不下去了。
司马懿听着大哥和三弟的交谈没有做声,只是看着手里的《鬼谷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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