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丧心病狂的大开杀戒,灭门,还要害死整个村里人,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是魔鬼吗?不,比魔鬼还要可怕。
让我纳闷的是,他害王大夫一家人,可能是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可他总不能跟村里的男女老少们都有仇吧,那可是三四百人啊!
我拿起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水,坐卧不安的,闹心死了,看看墙上挂的钟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王大贵还是没有消息,这老头,这么多年,办事很靠谱的,今天咋啦?会不会遇到麻烦了?
想想也是,这些事,都是警察的事情,我让一个老人去办,太危险了,万一那个人知道王大贵在调查这个纽扣,会不会……
我心里一紧,额头又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为王大贵担心,他虽然原来是个老党员,当过兵,上过战场,可现在,他毕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了,就算他再厉害,可他是个正大光明,做事坦坦荡荡的君子。
而那个人,却是个躲在暗处,利用损招害人的小人,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防不胜防啊!
我急的团团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隔一会,就去门口看看,明明知道外面根本就没有动静,望眼欲穿的盼望王大贵过来。可一次次的失望了,快紧张死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师父的话,遇事,要不惊,不慌,要稳,这样,才能把事做好,千万不可乱了方寸,以免日后后悔。
我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砰砰砰……砰砰砰……。”外面响起敲门声。
我精神一振,赶紧趿拉着鞋出去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王大贵,他满脸大汗的站在外面,呼呼喘气,面色凝重。
“怎么样?扣子是不是贶二叔的(贶二)?
我迫不及待的问他,期待看着他。
虽然觉得贶二是凶手,但出于礼貌性,我还是不情愿的叫他叔。
王大贵摇摇头说:“唉!查了半天,不是贶二的……。”
“啊!”
我张大嘴,失望的看着他,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把热血沸腾的我浇个透心凉,他吗的!忙了半天,忙个寂寞。很是失落惆怅,本来信心满满的想着,这个凶手终于要浮出水面了,离成功不远了,村里人也能获救了,没想到……
“小子,你倒是说话啊!”
王大贵拍拍我。
我如梦方醒的抬头,“王大爷,你是怎么调查的?”
我问他。
“这个就不重要了,以后再说,接下来怎么办?我刚才又派人去寻找虎子了,也派人去报案了,唉!都乱套了。”
王大贵愁的长叹短嘘的直跺脚。
“这就怪了,不是他,那是谁?”
我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王大贵,自言自语的说。
王大贵咳嗽一声,看着远方说:“说实话,我一辈子不信邪,你说的这事,简直就是开玩笑,可我是村长,凡事要为村民考虑,为了大家的安全,宁可信,也不敢不信……。”
他一边说,又掏出烟盒,抽出根烟,放嘴上,拿出火机,啪,点着,狠狠抽一口烟,红着眼睛,接着说:“虎子到底在哪里呢?”
此时的我,因为计划完全打乱了,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现在最关键的事,已经不是找虎子了,而是怎么解决这件事,让村里人幸免于难。那可是三四百人呢,这个诅咒不破,两天后……我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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