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宁川微微皱起眉头,“话是这么说,谈何容易,师元畅跟柳承锦关系匪浅,秦颂贤和陈之墨也是越捆越紧。”
杨佑德不满道:“赫老弟,别老是说丧气话,文人重情、商人重利,只要巧施妙手,还怕拉拢不了他们吗?你们就别担心了,这件事交给我了,你们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杨佑德的话让众人心情舒畅起来,一个个都畅想起五大家族称霸枢沧城的美好未来了。
在炼法宗也发生着一系列的对话。
这段时间,炼法宗宗主邵天华带着宗门内的一些长老出门办事去了,将监视并击杀陈之墨的事交给谷从安负责。
“什么?没机会下手?一群废物。”
谷从安脾气暴躁地吼道,他得知陈之墨一家要离开枢沧城去顷焦城,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派人在途中设伏想要击杀陈之墨。
“启禀谷长老,这件事真不能怪弟子们,陈家一路都有枢沧问鉴庭的人保护,弟子们实在没有机会下手啊,到顷焦城后,问鉴庭的人也在顷焦城住下了,弟子们只好退了回来。”,一名弟子跪在地上禀报着。
谷从安握紧拳头砸在了桌上:“陈之墨这小子居然能请动问鉴庭的人做护卫?”
“弟子也觉得奇怪,后来回枢沧城打探了一番,据说是枢沧小皇帝上门请求卓寒义派人保护陈之墨一家。”
谷从安脸色不爽:“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让枢沧小皇帝屡次为他说话。”
“陈之墨在小皇帝眼里确实有些分量,听说陈之墨离开枢沧城之前,小皇帝想要私下召见他,听他解释解释横控集团的流言,可他却拒绝了小皇帝,直接就收拾上路了,就这样,小皇帝虽然表达了不满,但还是为了他请动问鉴庭派人保护,长老,您说咱们以后是不是还是别打他的主意了。”
谷从安一拍桌子:“混账,陈之墨跟炼法宗的仇不共戴天,宗主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怎么能因为他跟皇家关系匪浅就放过他,枢沧国算什么,一国之中都没有一个宗门,也就靠着祖上福荫,不然谁给那小皇帝面子。”
“是是是,长老说的是,只是眼下”
谷从安低吟道:“密切监视,一有机会就下手,若无机会,待宗主回来后再做打算。”
“是,弟子得令。”
最近几日,陈之墨在顷焦城的住处也收拾出来了,一行人便搬离了傅府,张婶儿也来到了陈府帮陈之墨一家子打点着生活。
那日,陈潇横回来将彻底得罪了薛凯定的事告诉了陈之墨,本以为陈之墨会责骂他一番,谁想陈之墨完全没有将这件事当一回事儿。
这些日子,陈之墨忙着东奔西跑,主要就是商谈与八大家族合作事宜,陈之墨挨个上门洽谈,想要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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