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代表遏云国楚家四处处理商贸事务,已是常态了。”,纪念初句句不离楚家。
桑芷国离遏云国不远,常向遏云国进贡丝绸,甚至会低价销售流金缎到遏云国,遏云国人都爱穿着流金缎织成的衣物彰显自己的富贵。
纪念初也不例外,他身上穿的锦衣华服正是用流金缎裁制的,他可是知道流金缎在枢沧国的珍贵程度,那都是皇室之人才有资格享用的。
“纪兄,这回可不一样了,你可是代表遏云国出使啊,那身份地位可是拔高了不少啊。”
“诶,都是为国效力嘛,能促进遏云国和枢沧国两国的友好合作,我心里也是很高兴的。”,纪念初标榜起了自己。
“纪兄高洁,一心为国为民,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对对对,这都多年不见了,大家一起敬念初一杯。”
说完众人都朝着纪念初敬酒,仿佛这位年轻人当真比自己高贵许多。
“先说好啊,这顿饭得由我请。”,纪念初大声地说。
“这怎么行,念初兄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怎么能让你请,今儿个早就说好了,由我们这些同学请客。”
“对,得由我们请。”
……
众人都抢着说了起来,生怕这个请客没有自己的份,他们嘴上说得大方,心里还是挺肉疼的,尚食天饮下面的食府也分高中低端,这衡沧楼就属高端的,这开的包房也是豪华包间,点的餐食也是上等食材,这一顿下来指不定要多少钱。
这些人为了巴结纪念初,硬是要抢下这单,大家都默契地盘算着待会儿由他们平摊,应该还是能承受的。
楚家如果真的在枢沧国发展商贸,那纪念初在枢沧国就有很高的话语权了,到时哪家没点事儿求人家,所以一个个都把姿态放得很低。
纪念初却把脸板了起来,一脸不高兴地说:“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搞得这么客气,今天这顿饭是我召集的,地儿也是我选的,怎么可能让大家请我,再说了,你们赚钱也不容易,何必这样浪费,我跟你们不一样,这顿饭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就当是公干,回去找楚家报销了便是,说好了,谁也别跟我争,否则我可就不认我们的同学之情了。”
纪念初的话无时无刻不在抬高自己,彰显自己高人一等,可其他人丝毫不介意,甚至认为纪念初就是比自己高一等,骨子就透着低劣和不自信。
见纪念初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不好再争了,反而心中暗喜,于是嘴上奉承得更厉害了。
纪念初满脸笑意地跟众人推杯换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在楚家虽得重用,可遏云国有实力的人太多了,他撑死了算得上一个有能耐的奴才,在外人面前可以得意一番,在遏云国那些权贵面前也只是点头哈腰的份,他特别享受今天这种众星拱月被人抬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