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瞳这些年来,一直跟陈之墨比较亲近,两人多年的接触,也让陈逍瞳对陈之墨产生了一些依赖,随着陈逍瞳年龄的增长,她对陈之墨的各种情愫也开始萌生。
陈逍瞳对陈之墨的感情是复杂的,有敬重、有爱慕、有崇拜、有怜惜,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陈之墨之间到底是师徒情分多一些、还是兄妹情分多一些、还是儿女之情多一些,也许都掺杂了一些吧。
但陈逍瞳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陈之墨怎么样,她只是单纯地对这个二哥保持着敬爱,她只想守护陪伴在二哥身边就行了。
陈逍瞳的性子是爽朗的,也没有去深究自己以后要用什么身份去面对陈之墨,也不去细想未来要用何种感情去面对陈之墨,总之一切都随缘,努力修炼成长、努力和二哥一起闯出一片天地才是最重要的。
陈之墨也没有想太多,他对陈逍瞳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妹一般,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尽如父如兄的责任,倾尽所有教导、守护陈逍瞳。
陈之墨并没有感受到陈逍瞳目光中的情意,反倒是略有些凝重地看向远方,淡淡地说道:“是啊,我们都需要不断地修行,也许还有很多的秘密需要我们去探知,也许还有许多未知的世界需要我们去探索。”
不等陈逍瞳反应,陈之墨就从刚才的气氛中跳脱了出来,笑笑道:“我们还是赶紧闭关修炼吧,创造出一些厉害的合擎技,以便不时之需。”
陈逍瞳自是应允,也没有多想,很快就和陈之墨投入到了修行之中。
陈之墨其实心中有诸多的不安,地球世界那边正在大战,他的离开会不会影响到战局,通天堡垒到底能不能守住?
陈之墨对地球世界的陈潇横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陈潇横能不能请战成功也许就是这场战局的关键,哪怕陈潇横不能顺利出战,他也希望陈潇横能够好好地发挥出阵法的效能,帮助通天堡垒度过这次劫难。
陈之墨现在能够确认的是,他从地球世界穿越到凌海世界的关键就在于生命之水,在某种契机下,生命之水会带着他来到凌海世界。
那从凌海穿越到地球世界的关键又是什么呢?是元魂的修复吗?那要是元魂恢复如初不再需要修复了呢?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地球世界了,或者说如果再次将元魂重创再通过修复元魂进行穿越,还是不是穿越到的是当初那个地球世界。
接触越多、涉事越深,陈之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得渺小,他对世界的秘密依旧是无知的,而且未知的秘密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
陈之墨也没再想太多了,有些路只有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有些秘密也许也会随着自己的探索逐步浮出水面,又何必陷入思维的枷锁中徒增烦恼呢?
接下来的日子,陈之墨和陈逍瞳便进行合擎技的开发和运用,因为两人极度的默契,并未花多长时间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很快,他们就修炼了10日了,也到了该去常夫狂处检验修炼成果的时候了。
陈之墨并没有去,合擎技已经开发完毕,接下来就是如何熟练掌握的问题了,他让陈逍瞳去盈武道继续修炼,自己则留下来开发魂雷术,他要为进入琅阗帝墓多开发一些后手和底牌。
魂雷术是陈之墨新摸索到的一种全新的领域,这里面有极大的可能性,当然开发过程也是困难重重的,陈之墨就此闭关。
大约又过去了30日,离琅阗帝墓出世的时间还有些日子,陈之墨却收到了止渡真人的紧急传召,陈之墨也只得提前出关。
当陈之墨来到大殿时,三位道尊已经端坐在上了,陈逍瞳、李明昊、郗以萱也在。
陈之墨向三人行了一礼算是打过招呼了。
止渡真人面露难色地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把目前锁定在了郗以萱的身上。
郗以萱见状上前一步道:“掌道,您是有话要对我们讲吗?”
止渡真人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隐禾空蕴山此次进入琅阗帝墓的名额有所变动,最终只拿到一个名额。”
郗以萱脸色微微一变,她侧头看了看陈之墨和陈逍瞳,她也知晓真要让出一个名额,那只能是她。
郗以萱本也是心性沉稳之人,可进入琅阗帝墓可是极大的机缘,她也是想在修仙之路上有所突破的修士,自然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
郗以萱不解道:“请问掌道,我隐禾空蕴山为何要让出一个名额。”,此前因为权衡利弊,隐禾空蕴山已然让出了一个名额给了兰亭葬,此番再度让出一个名额,让郗以萱心里不痛快。
葛云伯也知道郗以萱心里不舒服,他也为此不平,可这是十大宗门最终议事的结果,他们也没办法改变。
葛云伯宽慰道:“以萱,这件事为师也知道对你来说不公平,只是雁音阁多次相求,其余除兰亭葬外的七大宗门又咄咄相逼,这才不得不做出此番决定。”
郗以萱嗔怪道:“别人都欺负到您弟子头上了,您还能忍?这可不是师尊平时的风格。”
葛云伯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次郗以萱要被剥夺入琅阗帝墓的名额,他自然是心痛的,早前已经跟止渡真人理论了一番,无奈山门遭受的压力颇大,最终不得不做出取舍。
葛云伯有些惭愧,微叹一口气道:“以萱,大局为重。”
郗以萱不快道:“师尊,我隐禾空蕴山虽然不喜纷争,可也不是任人欺踩的角色,难道我们隐禾空蕴山一门三仙人还怕了他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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