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骗人的小鬼。”红颜薄命也放弃继续破坏门上的封印了,她倒是可以通过自己的特性突破,但是屋子里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在上面至少叠了上万中特性不同的封印,等她突破进去怕不是新建筑物都造好了。
“怎么?”
“你这个小子的身上有着和我一样的味道。”红颜薄命重新取出了自己的骰子盒,轻轻摇晃着,用颇有兴趣的语气说,“我们都是很擅长说谎的人,即使是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依然会用一些谎言来遮掩,不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是我们一贯的准则,哪怕知道自己比别人强,也要装出一副弱者的样子。”
“你还挺了解我的嘛。”周维源也是笑着回答。
“你的封印很难缠,不过获知一些你的信息并不困难。”
“没想到收容物也在调查我?那么,看起来你准备和我聊聊咯?”
红颜薄命瞥了一眼门上的封印,说:“我们打算合作,我并不是带有敌意过来的。我的同伴已经通知了我,如果我们这样还有理智的双方不联手的话,接下来出现的敌人是根本无法应对的。”
“什么敌人?”周维源追问。
“论外收容物!你们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吗?尽管你的封印很精妙,但也就是对我这种没办法暴力破门的收容物管用,换成一个狂级过来,拆了墙壁也能突破进去,更不要说更强的那些了!”
“墙上也有一样的封印。”
“你个疯子……”
“哎呀,别生气,我这人就是胆小,谨慎,对了你刚才说要合作是吗?合作就专门找到我这个被你调查过的人?本人人微言轻,连队长都不是,就算找我也做不了什么决定啊~”
“我要找的是有实力的人,很显然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这样藏拙也没什么用了,等到乱起来一样要发挥出所有的实力。你如果不放心,可以也封印我的力量让我进去,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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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群魔乱舞的,我怕一会哪个东西路过我就没那个闲心聊天了。”
“可以啊,你把手按在门上,等几秒钟。”
红颜薄命依言照做,门上的几道封印瞬间宛如活了一般,弯曲起来刻印到了她的身上,那一瞬间,红颜薄命感觉到自己的各种能力都无法动用了,不过她还是笑了起来:“这样你放心了?”
“当然,进来吧。”
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红颜薄命推门而入,不过进门之后,她却感到有些惊愕——整个休息室里居然只有周维源一个人。
“就你一个在?”
“当然,毕竟现在大家都忙,只有我一个纸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坐镇后方了。”周维源坐在沙发上,抬手比了一下对面,“坐吧?谈谈合作,我只能代表自己和几位朋友和你讨论这件事。”
“简单,合作是为了我们能离开,而你们活下来;要么,我们可能永远陷在这里,而你们则会死。”
“这么严重?”
“你不了解……好吧,其实我也不了解,毕竟不是我直接看到了论外收容物。我只能说,现在外面这些只是小打小闹,神级没出手,逃亡派只是在试探,同化派正在暗中蓄势待发,还没成型的末日还在收集最后的力量,天上的新牢房也还在凝聚。但是一切马上就要爆发了,也许就在几十秒之后,也许还要半天……谁知道呢?”
“爆发之后,这里瞬间就会化为炼狱吧?”
“现在执行者优势的状态会被瞬间逆转。”红颜薄命说道,“需要我讲解什么吗?我可不希望我找的合作对象对局面有什么误判。”
“你放心,除了你说的论外以外,我们对于各种危险都有了解,预案也准备得很充足。”
“好吧,那就说下我们如何合作吧……”红颜薄命抬眼看着周维源,停下了手里摇晃的骰子。
“嗯?你的意思是……”周维源微微皱起了眉。
“我说过,我们都很擅长撒谎吧。”
周维源抬起魔杖指向了红颜薄命。
“同化……属于收容物本身的特性,它可不是什么特殊能力,你的这些封印不起作用。”红颜薄命用手指抵住魔杖,将它挪向旁边,“为了让我们的思维更加一致,我可是花费了一点时间和你聊天呢。”
“你根本没想过……”
“合作是真的,谎言当然是夹杂在大量真话中才有用。不过你实在是让我有些眼馋啊。同化派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这个人有些特别的收集信息的方法,知道吗?和上次不同,它们已经不需要选择和自己相性相合的执行者去提高对方融合度了,而是可以让自身去同调对方的感情来强行融合……啊,说不准现在就有几个执行者已经中招了呢?大概这样的手段会用在关键的神级核心武器执行者身上吧?毕竟对收容物来说,杀死他们也挺困难的。”
“你学会了……”
“好学,而且学得很快,这是我从七星刀那里获得的赠予之一。”红颜薄命站起身,靠近了周维源,“展现出来吧,我们的融合体的模样,然后,我会吸收你的力量,这也为我们的逃离增添了一份筹码。”
周维源腰间的扇子上散发出了淡淡的白色光辉,他费劲地移动着僵硬的手臂,但是红颜薄命一把就扯下了扇子。
“我也知道你的这个核心武器的功能,能够得知情报的许愿,如果你现在许下一个愿望,说不定还真能救得了你。不过真可惜,一个必须伤害自己才能使用的武器,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它……很锋利。”
周维源的躯体正在变成金属的颜色,一双逐渐赤红的眼睛盯着红颜薄命:“只要轻轻触碰,就可以划开肌肤,不光是尖端,就连侧面也可以……”
红颜薄命挑了一下眉,将扇子交到另一只手上,她刚刚抢过扇子的动作有点急了,现在除了那片被包裹住的扇骨之外,其余的那些都在她的手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形成了一排血色的平行线。不过作为收容物来讲,这种伤口要不了多久就会愈合。
然而作为一个一贯善于欺诈的收容物,她已经察觉到自己恐怕在什么时候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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