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给我快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今天的指标达不到你们全部都没饭吃!”一个人类监工提着长鞭呵斥道,
长鞭在空中挥舞出风声,不时的打在疲倦的兽人身上,用剧痛刺激他们继续工作。
这就是日耳曼联邦的日常生活的一个写照,兽人只有二等公民的地位,不能从商,不能参军,不能从政,甚至只能生活在特定的“兽人社区”,
而“兽人社区”的住宿环境只能用大通铺来形容了,像极了华夏的高中寝室。当地的兽人想要反抗,也曾经尝试过,但都被当地给残忍镇压了!
后来即使日耳曼地区有了两位a级别的兽人,也不敢跟日耳曼当局正面对抗。因为他们可就算把日耳曼的首都夷为平地来泄愤,他们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胆量。
但也改变不了日耳曼对兽人的态度:甚至可能进一步激化其他人类国度对兽人的态度。
他们不愿意去当这个历史的罪人。
但是兽人们就这样忍让了吗?他们凭什么去只能做牛马,而那些人类高高在上吸着他们的血?
对于兽人们而言,兽人们不吃人,他们只是吃草(形象比喻);而日耳曼连他们嘴里的草也有拿走:他们想吃他们的肉!
既然他们要吃兽人的肉!那么兽人就吃人肉!
这就是兽人们的回答!
夜晚,劳累了一天的兽人走进了一家小小的、名为“furry酒吧”的酒吧
这也算是兽人为数不多能够经营的产业,
“老板,一杯龙舌兰!”一个兽人工人说道,
“好的!您稍等,三号包间,请!”兽人员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类的密探后说道,
兽人工人走上二楼,二楼的环境和一楼完全不同,或者说这里应该叫一点五楼,
在楼梯走到一半的位置,他轻轻推动了墙壁上的一个挂着倒三的挂件,随后旁边的墙壁向内翻转,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房间密室。
这里是一个藏在酒吧内的暗房,利用天花板较矮的优势,看似是两层的小酒吧,实际上有三层,而且在外部看不出来。
兽人走进房间内,墙壁再次合拢,灯光亮起,照在他血红的眼睛上,格外的刺眼。
兽人工人脱下工服,露出背后狰狞的肌肉群,和一处枪伤——这是十年前他参与兽人和平抗议活动时留下的!
“呵呵!加达尔还留着你那个伤疤呢!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过往啊!”
房间的尽头,一位雌性鸟兽人笑着说道,
“呵!法尔科纳!你也别笑我了!你也差不多吧?”加达尔看着眼前只有一半翅膀的雌性鸟兽人说道,
她在年幼的时候被一个极端仇视兽人的军警踩断了翅膀而且硬生生把翅膀拽下来一半!
她也因此永远的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一生与天空无缘。
“的确!这次来有啥事吗?你知道的,日耳曼就我俩a级兽人,要是咱俩没了,日耳曼自救军可就土崩瓦解了!”
法尔科纳盯着加达尔的脸露出许许邪笑。
“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加达尔这个名字!”加达尔故事重提,这并不是第一次他这样说了。
如果说加达尔是从正面挫败日耳曼的阴谋,那么法尔科纳就是在黑暗中将那些曾经的施暴者和潜在的施暴者最重要的东西亲手夺走的“黑夜行者”!
“呵呵!你还是更适合这个名字!你呀!当年被人类忽悠的去和平抗议,结果呢?莱茵河都被染成了红色!
半个日耳曼的兽人都几乎断代了!被背叛者!这个名字还是更适合你啊!”法尔科纳说道,
“行了!寒暄过了,该说正事了!”加达尔站在一幅巨大的日耳曼地图前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