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出身叶家,注定他的视界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你以为他是在报仇,其实并不是。是你的固有思维欺骗了你。
静下心来想想就明白,以他的身份地位,潮汕王家不过是一个大个蚂蚁,还是一脚就能踩死的那种。
他会跟一只蚂蚁一般见识吗,换一个说法,他会闲的没事,跑到潮汕去踩这只蚂蚁吗?”
“是王家的霸道,激起了他的报复心,王家纯属咎由自取而已。”文远山没说,叶青怀疑潮汕王家的珠宝公司,是朱家老爹销赃的渠道之一,这跟郑全子没关系:
“但是接到郑乾的求救,他先让白狐出兵,奔袭百里跟山军作战,而后接到郑乾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消息,又费尽周折,让边防军派出挂弹武直,过境将郑乾接回来。”
“这个情,我们领!”郑全子毫不犹豫道:“而且,不管是边军还是白狐,我们都不会白白让人家流血出力,虽然钱不足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心,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他从口袋中掏出两张支票:“钱不多,一共四个亿。”
文远山也没跟他客气,换句话说,这是边军和白狐应该拿的,随手就接了过来。
郑全子心情一松,对于潮汕郑家来说,能拿钱摆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而且,只要文远山接钱,就代表这件事儿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王中阳都是陈璐的小舅舅。”
郑全子点到为止,这件事做局的是叶青,牵线搭桥的是陈璐,但实际上,事情的起因还在文远山身上。只要这老狐狸说一句王中阳不能死,他就能活着回来。
文远山弹了弹支票:“这点钱不够!”
“说个数!”
“我在缅北的关系就是木姐三雄。”文远山沉吟道:“跟山军联系最多的是齐玉。”
“齐玉?”郑全子狐疑道:“翡翠王那个外门弟子。”
“那老小子是个地理鬼,又在德隆开了一家赌石店。”
文远山没深说,郑全子也明白过来,齐玉赚的就是帮山军销赃的钱:“我听说他跟你小徒弟关系不错。”
“我也是前天才出院,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文远山苦笑道:“叶青这段时间,在瑞利和缅北,翻云覆雨的折腾,我也看的云山雾绕,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
“就算我去找齐玉,绕来绕去,还得回到叶青身上。”郑全子早就看的清楚:“所以,你还是跟叶青说一声”
“这件事没问题。”文远山肯定点头:“毕竟他是华人,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陈璐听他们交谈甚欢,故意放慢了脚步,见文远山持壶倒茶,这才加快了脚步。
郑全子见她将翡翠抱了过来,赶紧将方桌上的茶具端起来放在草地上,又在方桌上铺了一块坐垫,这才让陈璐小心翼翼的将玻璃种帝王绿切片放在坐垫上。
自然光下,这块理片细腻温润,透明晶透,在加上帝王绿本身是绿色中最为浓郁,最为独特的颜色,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不用上手,郑全子已经确定了这块翡翠就是货真价实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
“老狐狸,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