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内已经是三四个人正站在各个角落,那个被击飞回去的男子,倒在了沙发上,已经昏迷过去。
“你是李辉,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凄冷的声音响起,让人有一种牙齿打颤的感觉。
“呵呵,你们不是调查的挺清楚吗?我就是一名医生,难道,我还是和你们的两个败类大少一样的卖国贼,你们也应该是国家的秘密部队的人,我相信你们还是有良知的,所以,不要为虎作伥,做危害国家的事情。”铁牛说的话语,言辞恳切,正气凛然。
“我们不知道那些事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你还是不要阻拦我们做事,否则,对你不利,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呵呵,不要说那些连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胡话,我不管参不参与这件事情,都已经陷进去了,因为,我认识了何媚儿和小安安,这真的是偶然,可是,有人会去相信吗?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在,我再次给你们一个机会,那就是赶紧走,不要再为了江家的错误,再添罪责。”
“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问你答?你接近何媚儿的目的是什么?”那个凄冷的声音实在是让铁牛有些牙酸。
“我明确告诉你,我这次回国是办点私事,无意间与他们母女认识,由于,给了安安一枚玉牌,被何媚儿认出玉牌的不俗,所以,他帮我定下了这家酒店,现在,我的事情也办完了,是该走了。”铁牛简单讲述认识的过程。
“还不老实,如实地说出你的实际目的,那就不要怪罪我们对你出手了,明确告诉你,何媚儿是国外的间谍,你们互相勾结,呵呵,还让我继续说下去吗?”那个男人真的是指鹿为马。
“呵呵,你们几位也是这个想法吗?铁牛指着其他两人,看着他们默不吱声,又开口说道:“何媚儿是江洪哲的妻子,只是,没有名分的那种,小安安是他们的孩子,现在,江洪哲、江洪恩已死,只有何媚儿知道江洪哲的犯罪事实和犯罪、叛国的证据,所以,你们受到了那位的指派,前来灭口是真,我说的对不对?”
“你不要胡说,何媚儿就是一个渗入到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敌特分子,还不能拿来作为诬陷江少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江洪哲已死,江家对外根本没有公布过,你到底是什么人,江少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呵呵,你是不是脑残,何媚儿以前是什么身份,他又为什么旅居海外,你们不清楚吗,我真的怀疑你们的智商,还是,说江家少爷做的事情你们也是参与了,要是真的如此,你们也该死,特别是你,我知道江洪哲已经死了的消息意外吗?我可是认识何媚儿,你们说说,你问的问题是不是很白痴,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加入到组织里的。”
“这也不能索命你是清白的,你来到何媚儿的房间,是不是帮着他转移什么证据,从实招来。”
“说你白痴,你怎么就这么弱智,我是来帮何媚儿拿走她的衣物,那些东西,你们不是都检查清楚了吗,所以,还请你们让开,我带回去。”
“这些,你不能动,可能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你蹲下去,双手抱着脑袋,我现在宣布,你被逮捕了。”那名男子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枪,刚要指向铁牛,就发现那把枪已经到了铁牛的手中。
“你拘捕?这是罪上加罪,你知不知道到了法庭要叛逆多少年?”
“说你白痴,你还真的笨的可以,我要真的被你们抓到了,才是真的无路可逃,就算是有冤屈也无法申述,因为,你就是一个糊涂蛋,一个走狗。”铁牛说着,手中的枪指着三个人。
“你别开枪,只要枪一响,你就完蛋了”那名男子在蹲下的那一刻还不忘威胁。
“呵呵,我害怕吗?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枪声一响,这件事情就不会受到你们的控制,事态会向着你们不想看到的那方面发展,江家的事情就会败露,你说我会怕吗?”铁牛的手中枪支敲打着那个人的脑袋。
“老汪,他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为江家两个混蛋做过那些事?”其中一个国字脸的男子在蹲下时,眼睛疑惑地看向那名中年男子。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过那些事,我们都是一起的,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中年凄冷声音的男子狡辩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花钱大手大脚,那些钱是哪里来的?我们挣同样的薪水,为什么我们那么拮据,而你花钱如流水。”
“也就是挣点外快,再说了,我一个人也不用养家,花钱大手大脚有错吗?”
“没错,可是,我们也没有发现你有什么挣外快的地方,实话实说吧,老汪,你是不是跟江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说出来,我们好向上级反应,能够减轻你的罪行,说实话,这次任务,我也感觉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何媚儿就是间谍,她在做着出卖国家机密的事情,我们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老汪,还是说实话吧,江家的事情,你应该清楚,为什么江洪哲死了,都不敢公布,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他家死了人,那是他家的事情,记住,我们的原则和保密条例,是不能询问与自己和任务无关的事情。
“老汪,到现在了,你还在和我们整那些所谓的原则,我们早就怀疑你了,还是实话实说吧,也许,我们还能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