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多人来到金圣家门外的时候,向里面看了看,金圣安排的主持人迎了出去,说了几句,那十几人竟然离开了,看来,金圣的威望还真的不是盖的,让铁牛肃然起敬。
婚礼古井无波地进行着,这一场酒宴要一直持续的下午很晚,铁牛索性也就安稳地坐在那里喝酒吃菜,和大家有时候跳一段,再回到酒桌上喝酒,他非常喜欢这里的人的文艺细胞居然如此的丰富。
这些人一走,铁牛也就放下心来,这就说明这里已经没有事情了,安心地在这里待下去,趁机去五棵树,打探那里的实际消息才是他下一步的动作和计划,这也是铁牛能够安稳地这么一步步往前推进的理由。
婚礼一直是在载歌载舞中,热热闹闹地结束,曲终人散,金圣携家人送走了一拨拨前来贺喜的客人,看着金圣略带疲惫的脸上依然是笑容。
铁牛站在院子中,看着这一切,这也许就是人生的幸福吧,结婚生子,一代代这么繁衍下去,谁也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有的时候,感觉累了,歇一会,继续挣扎。
每一次的挣扎,身后都会留下一段足迹,一滩汗水还有一段心酸,一段幸福往事,这就是人生,亦步亦趋地砥砺前行。
铁牛也是酒足饭饱,一个人脱离了整个小山村,溜达着来到了村外,在一处小河边停了下来,那些人虽然已经走了,但是,不代表这里就安全了,他要时刻地准备投入战斗。
当年,倭国人七十多万人入侵华夏的东北,将这里变成了他们的登陆点,变成了他们的乐土,可是,却是给东北的人民留下了满目的疮痍,伤痕累累,罪孽滔天,谁能知道,当年的人们是怎样的生活。
做牛做马,开矿,将一车车的矿石、黄金输送到倭国,砍伐山林,将珍贵的木柴一船船运往倭国,奴役、压榨我们东北的民众,为他们做牛做马。
这些依然历历在目,我们今天是否会忘记那段不堪的屈辱历史,我们是不是能够忘却那不堪回首的苦难日子,还有,那灭绝人性的七三一实验,铁牛的内心更加愤怒,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他们当年埋下的种子,即将,再一次上演对华夏东北的欺凌,我们能够忘记历史,能够再一次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吗。
三千五百万华夏生灵被屠杀,是倭国人犯下的种种劣行,这样的惨痛教训,我们作为华夏人能够忘记吗?
我们有什么权利可以代替那些死去的英灵去原谅,有什么脸面大言不惭地去亲近,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地为他们讨回公道。
铁牛体内的鲜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沸腾,咕咕流淌,他的双眼赤红,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长白山脉,胸中有一股磅礴的气体,仿佛被压制了千百年一般,不能得以释放,不停地冲击着。
他的中丹田犹如暴风骤雨的爆发点,不停地旋转,那一颗渐渐壮大的金丹,更是疯狂旋转,汲取着这一片的天地灵气。撕裂着铁牛的身体血脉,让他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也许,这是他回到国内,经常被以江家为首的那一批人的打压,所产生的一种抗争,一种来自灵魂的挣扎,他要打破这一种桎梏,要奋起,要消灭隐藏在人民内部的敌人的呐喊。
当铁牛回归平静之后,他的四周的很多植物已经变成了齑粉,虽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是铁牛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刚才处于混沌状态,几欲疯狂,可是,这一切,在那一瞬间,又回归了平静。
他长长地吐出了胸腔中的浊气,又恢复了阳光的那个男孩。
夜幕降临,秋风瑟瑟中,铁牛又回到了小山村,街道上歪歪斜斜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们,身后还跟着喋喋不休的女人,以及,在街道上嬉笑打闹,无忧无虑的孩子,这才是生活。
他回到了那所他和朴正光休息的小院子,看到朴正光正在和金圣聊天,看到他回来,两个人停下来交谈。
“去哪里了?我们找了你好一会”朴正光热情地迎了上来。
“一个人闲着无聊,到附近小河边走走,你们忙完了?”铁牛微笑着回答,他不知道朴正光找他会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刚才和金圣老哥在商量着他帮你收购药草的事情,他这边的事情,基本上也算是告一段落,还必须要生活,赚钱不是?”朴正光也是笑着说道。
“啊,这件事情不忙,毕竟,金圣大哥刚刚结婚,我收购药草那件事情和金圣大哥的婚事相比,那不算事,什么时间收购都可以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也是为了生活,咱们山里人是非常实诚的,答应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金圣大哥找到这里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情。”
“金圣大哥,我家里世代行医,很多药草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的,对于,草药的药效和质量一点也马虎不得,所以,我们一般收购的都是野生药草,有些,种植的也是有一些需求,但是,量不是很大。”铁牛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毕竟,已经谈到了这里,不接着,就会被他们怀疑自己的目的
“这些是没有问题的,我目前就有一些药材,以前都是去省城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