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啊,我白天在工地干活挣钱,也没有做啥违法的事情,更没有对工地搞破坏。”
“哦,那你和他认识吗?”铁牛一指墙角龟缩的一个青年人问道。
“我们不认识,也没有见过,你干嘛问他?”假冒二驴子的亲戚还想着狡辩,因为,他自认自己所做的事情,非常地隐秘。
“很好,既然你们不认识,为什么今天一早你找到他让他去县城向外面传递消息?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铁牛笑着问道。
“我哪里知道他去哪,我今天早晨溜达,就是在一起聊会天,难道这也犯法吗?”
“你不是说和他不认识吗?和他聊什么?说说吧?”
“就是在一起还早饭,遇到了,都在一个镇子里干活,感觉面的晃得,有些熟悉,没事就说了几句话。”
“嘿嘿,很好,那就不承认了,既然不好好认罪,那我可是要使用手段了,别到时候皮肉受苦之后,你再后悔。”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样的老实人,不就是来你们这里干点活,占用了你们这里的人的干活挣钱的名额了吗?你这是欺负外乡人,大家说是不是?”他开始煽动起其他人的反抗情绪。
铁牛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袋,好久没有使用银针了,他笑得很是阴险,更是让二驴子的这个假亲戚有些毛骨悚然。
其他人也是很配合地嗡嗡大喊大叫,对平安镇以及驻军的暴行进行着抗诉,因为,他们中间的很多人都是倭国人的后裔,隐藏在华夏的蛀虫。
铁牛拿起一直银针,直接扎在那个人的心口处,一股内劲涌进去,那个男子双眼就变得次红,而且,他的头上青筋根根竖起,显然已经是忍受着很大的痛苦煎熬。
“你看看你,干嘛这么配合我,装的很是痛苦的样子,给其他人看,真的想做我的卧底?”提牛故意调侃,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拿他立威,给其他人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杀鸡儆猴吗,这只鸡让他当。
“你他妈的,我疼死了,你这是给人上私刑,这是违法的,赶紧把你的针拔出去”二驴子的那个假亲戚嘶吼道,显然是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那就把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我还能免除你的痛苦”铁牛依然在笑着,他的眼睛却是瞟向了那个和他接头的人,这可是他亲自监督的。
“是又怎样,就是我通风报的信,就是想把你给杀了,没有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你已经在五棵树殒命了。”
“这样才对嘛,你在你们的组织里,估计职位也不低吧,因为,在这些人里,就你是有功夫底子,其他人也就是身体强悍一些,这非常符合你们做侦查的要求,也就是因为,你身子上有功夫,还是不低的功夫,却是要求这么低的工作,这是很不正常的,在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察觉,也就是从哪一天,就已经对你重点关注,还有其他的什么说的吗?”
“是我麻痹大意了,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暴露了,我认了,你说怎么办吧?”他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
“死,是对你们这些人最好的解决办法,既然做错了事情,那就接受惩罚吧,明天,全部拉出去枪毙。”铁牛说着的话没有一点点的感情色彩。
“我和他们不是一起的”其中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大叫道,脸上的鼻涕眼泪恒流,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明天一早就要被拉出去枪毙,立马不淡定了。
“我也和他们没有一点的关系,我还不想死啊。”
“老五,你和二子就别折腾了,人家要是没有一点的证据,能够这么清晰地将咱们这一群人一起抓过来吗,消停点吧。”
“曹尼玛,你个老王八犊子,我们都是受到了你的蛊惑才来到这,都是受到了你的指示,我们是没干啥好事,不过,我们也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真的是会给给我们栽赃,都是你们和那群人做的龌龊事,我要举报他们。”被叫做老五的那个人立马不干了。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还有人没有?机会可就有这一回,可不像是买大白菜,随时都可以的啊。”铁牛再次蛊惑,并也想着策反一些人,了解更多的情报。
现在,对于铁牛来说,情报比什么都重要,自己人,那边获得的情报是很有限,毕竟,那些不能打入到敌人的内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能够从敌人内部获得更多的消息,真的是太有利,并且,能够快速地从中知晓敌方的动态。
“我投降,我说,没必要给他们当走狗。”有一个男子站了出来,表达他愿意投诚。
“既然,有愿意投诚那就最好了,对了,二驴子,这个人直接就地枪决,这就是和人民对抗的下场,是你执行还是我?”铁牛询问道,他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二驴子的态度,他需要的是能干事的人,而不是玩嘴皮子的一条狗。
“我来,同志,借我你的枪”二驴子走到门口,借过来门卫手中的步枪走了回来,并将枪口对准了那个自称是他亲戚的男人的后脑勺。
“行刑”铁牛直接下达了命令,就听到一声枪响,那个男子一下子扑倒在地,在他的后脑上有一个窟窿,不过,鲜血是从前面的额头处先流出来的,不一会,后脑的窟窿里,才流出了红白的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