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两人看着家里两个小的蹦蹦跳跳离去,又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
齐大夫的脸色极差,整个人也显得憔悴不少,他使劲搓了一把脸,“还要多谢你今天提醒平安去找里正,唉!赵家那帮子人,真让人恶心!”
“好了,那些人不是挨了板子吗?相信以后不敢再来闹了。”丰年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哪有那么简单,那些人粘上之后,甩都甩不掉。”齐大夫对于赵家人还是了解的。
“怕什么,他们敢再来闹事,你就直接招呼那个赵金宝,只要捏住他们家的命脉,那些人不敢乱来。”丰年根据兰家的事情,向齐大夫传授经验。
“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留情了。”齐大夫烦躁地灌了一口酒,“知道我这次离开是干什么了?”
“干啥了?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丰年又给齐大夫倒了一杯酒,有些好奇地问他。
“呵呵我那媳妇,回到赵家才二十天,已经被那家人折磨得不成样子,只剩一口气了。如果不是我去的快,恐怕人都已经没气了。”
“那个傻子,心心念念都是为娘家谋划,结果,一家人把怒气全都撒到她身上,赵家是个人都能对她又打又骂,最后只能奄奄一息躺在柴房里。”
“我答应了白英会看着她一些,没想到赵家人一刻都等不了,就那么迫不急待想榨干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
“我趁着赵家没人,把她带走,安顿在一个小庄子上,这会儿只剩下半条命了。”
“”
毫无疑问,齐大夫喝多了,这会儿的话特别多,开始絮絮叨叨说起自己这两天干的事情。
“兄弟,我对不起小丫头,对不起你!原本要休了那婆娘的,现在”
“虽然我们不会再生活在一起,但是她毕竟是白英的亲娘,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折磨死只好把人接安顿到小庄子上。”
丰年抬手拍拍齐大夫的肩膀,“我知道你,赵家那边我和小丫头都出过气了,后面要怎么做,都是你们的事情,你心里不要有负担!”
丰年没有说错,不管是赵家还是赵氏,他们都已经报过仇了,如果那些人老老实实,自己当然不会找事,如果他们还想要在兰草面前蹦跶,那就别怪自己手黑。
此时的丰年还不知道,自家两个小的,已经小小的收拾了赵家人一次,结结实实让他们吃了一次亏。
“多谢兄弟!”齐大夫听了丰年的话,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郑重地敬了丰年一杯酒。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况且,我还有事情要拜托你。”丰年放下酒杯摆摆手。
“有事兄弟你就说。”齐大夫拍拍胸膛直接应了下来。
“过两天,我要离开镇上,去处理一些事情。那两个孩子我拜托给他先生照看,齐兄有空了也看两眼。”丰年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你要离开?多久?干什么?”齐大夫感觉自己的酒都醒了几分,说话的声音也高了一些。
“当年,那个害丰盛的女人还活着,还有她的靠山,老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吃下这么大的亏?”丰年老早都想去弄死那个女人了,如果不是两个孩子没有安顿好,他说不定早就在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