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事?小丫头还等这么长时间?”丰年听兰草说并不是被吓到的,整个人立马就放松下来,心里暗想,看这丫头的表情,似乎还不是什么小事。
兰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丰年的话,而是从随身布包里掏出她之前一直放在空间里的黑色玉牌。
丰年有些疑惑地接过玉牌,原本不那么在意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将黑色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才不敢置信地问:
“这牌子哪来的?”
兰草听得出来,丰年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往丰年在前推推。
“大叔,你嗓子都哑了,快喝些水。”在兰草看来,现在是丰年的嗓子更重要一些,她怕丰年会染上疫病。
“哎哟~小祖宗哎!先别管什么嗓子不嗓子,先说说哪里来的这玉牌??”
丰年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嗓子,只想知道眼前这小丫头从哪里弄来这个珍贵的玉牌,整个大周手里有这牌子的不超过一把手,没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
“大叔,先喝水!在我看来,再珍贵的玉牌也没有大叔的身体重要。”这茶壶里的水可都是空间里的清泉水,不说包治百病吧,至少预防疫病是没有问题的。
“唉!你这孩子”丰年无奈,只能先放下手里的玉牌,端起兰草刚刚倒的水一口喝下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么难得的牌子是哪里来的?”
“这是以前在山上时碰到的一个男子给我的,他还抢走了爷爷的房子。”这个时候兰草可不好说那个男人抢走的是供奉爷爷石像的棚子。
??
丰年表示自己有些懵,难道这牌子不是小丫头今天才得到的?
“这牌子不是今天才得到的?”
“不是啊,放在我身上好久了,今天就想问问大叔,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兰草有些奇怪,就算这个牌子能卖很多钱,但是大叔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什么?那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丰年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一脚踢到了刚刚坐着的椅子,疼得他一时间呲牙咧嘴。
“嗯~年龄比大叔大一些,像个嗯~说不上来,很俊,像神仙”一时间兰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男人。
丰年听了兰草的形容之后,已经开始慢慢冷静下来,努力回想他知道的人。
“嘶~”忽然他轻嘶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人,然后又将那玉牌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