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没有坏心,刚刚检查了那女人的头发,这会儿正检查她的鞋子呢。
“哎呀!!”兰草着急地赶紧抢过丰年手里的鞋子给地上的女人穿上,“她真的是自己人,来送信的。”
“啊?”丰年这会儿傻眼了,他看看女人那被自己弄乱的头发,一时有些无措,“这 这”这可怎么办?
“大叔你忘了,我之前不是拜托国师府的人帮忙找老爷子,她这次是来送信的。”兰草说着就把手里的两张纸递了过去。
“真的??我看看。”丰年颤抖着双手接过两张纸,他激动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尴尬。
兰草则蹲在地上开始解捆在那女人身上的绳子,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没了一点儿动静,只有丰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然后是他偶尔吸鼻子的声音,兰草都没有回头去看。
没过多长时间,她把那女子身上她的绳子解了下来,又给对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服,只是面对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时,兰草有些为难了,她长这么大现在也只会扎个小揪揪,绑包包头都有些困难,哪里会打理这女子这么长的头发??
怎么办??
“太好了太好了 我爹没事,我爹写信了,小草,快看这是他用左手写的字,这个我认识”
此时,丰年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兰草回头一看,只见对方举着一张纸激动的在屋里转圈,还时不时擦一下眼睛。
兰草只能蹲在地上呆呆地等着丰年平静下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女子挽发?
好一会儿,丰年才慢慢平复了心情,她兴奋地来到兰草面前,一下子将她抱起来,还在空中抛了几下“哈哈哈我爹找到了,他没事了,他还活着,哈哈”
“咯咯咯”
“哈哈哈”
兰草从来没有被人抛过玩,一时竟也玩得开心大笑起来,丰年见她喜欢,就又多抛了几下。
等到两人停下来的时候,丰年已经气喘吁吁,好在兰草并没有忘记正事,从她怀里跳到地上就问:
“大叔,你会不会给女子挽发?”
“挽发?这我哪会儿?”丰年老脸一红,其实他多年前跟着奶娘学过的,打算成亲之后给那个人挽发,只是两人终究有缘无份,他的手艺一直没有机会施展。
“那可糟了,我也不会,你刚刚把人家的头发全部解开,还弄得那么乱,这下要怎么办??”兰草急得直跺脚,要知道地上躺的可是国师府的人,而丰家老爷子还在人家手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