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之极??呃~是吧主上说,他和大姑娘的渊源极深,让您二位安心受着。”
斐月那清冷的脸上不禁抽动了一下,心里对兰草这么个小主子佩服得那叫一个五体投地,京城里谁敢这样说主上,只怕不死也得扒两层皮。
“真的??我刚刚已经看过信了,上面还提到丰家老爷子,你能给详细说说吗?”
兰草虽然有些不明白斐月的表情怎么变得怪里怪气,不过她已经能想到一些关于两个人的渊源,应该是跟爷爷有关系。不过她自己心里清楚,可不想让外人知道,就算是丰年也不行。
丰年见兰草已经问到关于自家父亲的事情,便也不再去想兰草和国师府的渊源了,眼巴巴地盯着斐月。
“主上已经找回了丰家老爷子,现在将人安置在国师府的后院里,两位安心,我们主上已经安排了几个下人贴身照顾,只是京城人多眼杂,老爷子又需要养身子,还不能随意外出。”
斐月稍微挪动了一下双脚,然后将关于丰家老爷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父亲他怎么样了?可是受了伤?”丰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朝斐月靠近了几步,急切地问。
斐月见到丰年快速靠近自己,忍住想要上前踹一脚的冲动,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站到兰草身旁,继续说道:
“老爷子确实受了伤,现在也行动不便,需要养一段时日。不过京城名医众多,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转。”
斐月牢记主上的话,关于丰老爷子的具体情况不要说得太详细,过个一年半载再细说,到时候老爷子能下地能出门已经变得活蹦乱跳了,就算是见到真人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父亲他受苦了”丰年听到曾经驰骋沙场的父亲现在下床都难,鼻头一下子就酸了,眼眶再次变得通红。
兰草担心地看了丰年几眼,有些不知所措,她虽然一直当丰年是家人,可是对于从未见过面的丰家老爷子却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旁边的斐月又挪动了一下脚 ,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不过她还是忍着脚上的不适,轻声对兰草说:
“大姑娘,奴婢有个提议 ,今天丰家把您失踪的事情闹得太大,整个府城许多人家都知道这事了,不如您找个借口,把这事儿应付过去?”
她今天可是一直守在丰家外面,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
“要不我就说出城接你了。”
“奴婢是什么排面上的人,还能劳姑娘出城接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斐月有些犹豫,这个说辞不一定有人信。
“谁说你是下人了?就你身上那玉牌往外面一撂,多少达官贵人想掏空家底来都抢不到呢。”兰草感觉自己真是个机灵的孩子,自己失踪了一天,身边多了个人,这很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