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人全都睁大眼睛,俱都不可置信,惊奇的问:“你说的是谁呀?不可能吧?他还有忌惮的人?还有人比他权势更大的吗?”
那人微眯了眼,轻挑着左唇角,微微淡笑着,神秘莫测的说:“有时候使人忌惮的不是权势、财力,而是才能和能力。”
同桌人有疑惑不解的,有恍然大悟的。
那人一一看过在坐的几人,笑的意味深长:“你们想一想西炎王的后辈中最有才能的是那个?”
有人眼睛睁大,亮起来,问道:“你说是西炎王四子仲意之子玱玹?他不是到皓翎国做质子了吗?寄人篱下,看人鼻息,他怎么会威胁天时地利人和的五王呢?”
小六夹花生米的手顿住了,呼吸加重,玱玹?哥哥?放下筷子,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压了压紧张的心。
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起来,专心的聆听。
轩(玱玹)也注意聆听,还是离的较远,听不太真切,但他也听到玱玹,质子等一些只言片语。知道他们是在议论西炎国的事情,有关自己做质子的事。
玱玹不由发动灵力,集中精神注意力认真倾听。
那人撇了嘴笑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西炎王是真心疼爱这个孙子,怕五王七王对他不利,才送往皓翎国做质子的。听说此人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很得皓翎王喜爱,皓翎王是悉心栽培呢,我猜呀,说不定这是西炎王和皓翎王要共同培养的新一代的王呢!你们想想五王能不着急吗?”
那几人俱都目瞪口呆,啊!竟有这种事?那可了不得!这可是集两国之力在培养一个未来的帝王呀!这个玱玹真是不简单啊!不会真的是将来的西炎王吧?
小六喝着酒,听着这些自己不知道的秘闻,特别是关系到玱玹哥哥的事情,她很是认真。
玱玹哥哥去皓翎国做质子自己知道,这不是秘密,但如果是西炎王和皓翎王要共同栽培哥哥,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听说,是真是假无从判断。
这个人说的头头是道,有来有去的,不知是什么来历?他怎么知道这些?还是只是他的臆测?
小六心中疑虑警惕,对那个人多看了几眼。
玱玹虽然听的不真切,但因为十分关注,又驱动了一些灵力基本上从只言片语和表情上玱玹大概知道,他们说自己有才能,五王忌惮自己,西炎王和皓翎王喜爱自己,一同栽培自己,可能是西炎未来的王。
玱玹不禁特别注意那个配剑说话的人了,那人是何来历?虽说帝王之事,众说纷纭,不可全信,这些秘事此人竟然猜对了七八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爷爷和师傅要培养自己成为西炎的王,西炎王和皓翎王喜爱自己,一同栽培自己,这样的事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
玱玹不禁想起小的时候,自己知道小夭被送往玉山时,跪下求爷爷,不要,不要送走小夭。
爷爷说:“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保护不了小夭,如果有人想伤害小夭,你也如同这般跪着,哀求对方吗?”
“玱玹,跪着,永远走不到这个位置。”
自己怔怔的看着爷爷,爷爷不说话,只是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
自己明白了,只有走到那个位置,自己就有能力保护小夭,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
想到这里玱玹心情凝重了。
小六和麻子已经坐了小半个时辰,两壶酒下肚,小六身上有些热了,心满意足。
喝的差不多了,小六站起来,走向轩,笑呵呵的说:“老板的桑葚酒还不错,怎么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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