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幕容昌不禁语塞,无可辩解。
阿横将幕容昌上下又摸了一遍,确定再没有油水可刮后,这才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幽幽,就像一头饥饿的恶狼,死死盯着幕容昌!
“你还要干什么?”
他被阿横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对面的家伙分是一头恶狼,而他就是一头肥美白嫩的羔羊。
“现在,我们开始谈一谈生意了!”阿横没有废话,直接了当开出条件,“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我把你全身剥光,这样拎着你,出去。第二条,你写个欠条,一百万上品,签名确认后,我可以让你体体面面地出去!”
“这不可能!我们慕容世家的子弟,士可杀,不……”幕容昌差点没有跳起来,可以在下一秒,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阿横扼住了幕容昌的喉咙,声音变得冰寒无比:“士,你算哪门子的士?你只是一个俘虏!作为一个俘虏,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我也不介意让你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然后剥光你,留在这里。至于慕容世家,也许会找我报仇,不过,那一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幕容昌的眼中终于生出一丝的恐惧,他看得出,对方绝对不是凭空恫吓自己。
他要真死了,他的兄长幕容将成为新一代家主的继承人,他的母亲费蝶衣在慕容家的地位也将一落千丈。
甚至阿横不需要杀掉自己,只要将他剥光了扔出阵法,然后逃之夭夭。那样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将被钉在家族历史的耻辱柱上。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对不对?”阿横知道幕容昌在想什么,他冷冷一笑,“只要我愿意,这个周天星斗大阵,也可以变成一个小型的传送阵法。干掉你,我随时可以跑。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签还是不签?”
……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费蝶衣在阵外急得团团乱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此时,天空中那些呼啸而下血晶剑意,已经渐渐稀疏,接近尾声。而笼罩在擂台的星雾仍然浓稠无比,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根本一无所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幕容昌的命魂玉牌还亮着,他的生命暂时还没有危险。
费蝶衣恨不能一剑破了阿横的剑阵,把幕容昌救出来。
问题是慕容昌也在里面,她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动手。
不止费蝶衣,玉京生和俞白、苏铁也是一脸地焦急。慕容家在府城举足轻重,慕容昌要是有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偏偏此时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等待。
台下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静静地等待着这场一波三折的战斗最终的结局。
对战的双方,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这场战斗也格外地精彩纷呈。
所有人心中都在想,到底是两败俱伤,还是一死一伤!
“慕容公子,这一局,咱们算是平手。我们下次再打一回。”
“哈哈哈!我竭诚恭候阁下大驾,还请不吝赐教。”
就在人们惊疑之际,笼罩在擂台的星雾已渐渐散去,擂台上出现两个身形,正是阿横和慕容昌,两人竟是勾肩搭背,手挽着手,大笑走了出来。
一副英雄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模样。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