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营地的修者在进攻它们的时候,根本没有太好的办法。
一连两日,他们竟是连一点进展也没有。
“十长老,二长老请您回去,有要事相商。”就在这时,一名弟子过来向他禀报道。
笛胜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要盯紧了,敌人一上来,就用符阵禁制招呼他们,不要顾惜灵力。我们笛家的堡垒下面有一条很大的灵脉,灵力不缺。”
交待完守卫的弟子,笛胜便来到了议事大殿。他发现除了二长老之外,族长笛苍居然也在,可是这个家伙,不是在地坛一役中,被敌人俘虏了吗?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见过十长老!”笛苍看到笛胜,连忙向他行礼。
“哼,你还有脸回来?”笛胜看也不看笛苍,对二长老道,“像这样变节乞生的家伙,就应该明正刑典,反他的头砍下来,悬于宗祠之上,警示后人。”
论起亲缘关系,笛苍还是他的嫡亲后人,他能坐上族长的位置,还少不得他的助力。
可是此时,笛胜看到笛苍,却像是看到了爬过腐肉的苍蝇一般,感到无比地厌恶。
“我该死。”笛苍的头在坚硬的地上磕得十冒血,声音中透着十二分的悔恨。他和所部的三千笛家的子弟,负责守卫地坛,最后被吴冰儿和剑魂部偷袭,所部皆尽战死。
对方却把他留了下来,并没有杀掉他。这对于他来说,不谛于是一种比死还要残忍的折磨。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对方居然还把他放了回来,让他带回了一份劝降书。
看到这份劝降书,便是脾气极好的笛家二长老,也不由得火冒三丈,差点没有把他撕得粉碎。
“你先看看这个!”二长老却沉默了良久,将一纸文书递交给了十长老,笛胜。
“让我们无条件投降!否则,堡破之日,生灵涂炭……勿谓言之不预。”笛胜看了一会儿,发出一阵的冷笑,“这伙贼子居然想凭着这几分虚言恫吓,让我们投降。门都没有。”
二长老道:“依你之见,我笛堡还能守多久?”
笛胜傲然道:“只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坚守不出,笛堡就攻不破。”
二长老道:“此事事关笛堡生死存亡,十弟不可轻慢。能守几日,你要和我说实话。能再守十日乎?”
笛胜道:“另说十日,就是一个月,也能坚守。要是守不住,你就砍我的头。”
二长老道:“昆仑派那边已传来消息,只要我们能再坚守七日,救援大军,便可抵达。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底。”
笛胜道:“三日之前,昆仑派说是十日,现在又是十日,倒底那一个为准。我觉得直接将冯道全杀了算了。他的话,一点也不靠谱。”
二长老道:“这一次确是昆仑派掌门亲自传书过来的。只要我们能坚持十日,他手下大将俞睿,便将亲领高手和战部前来,解我笛家之危。”
“此话当真?”笛胜不由眼中一亮,高声道,“二哥尽管放心,我们不但可坚守十日,纵然是二十日,也可以做到。”
二长老点头:“既如此,我们就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