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骂的荒木播磨气急败坏的出去查看情况了。
三本次郎如同被激怒的野兽,阴沉着脸。
程千帆有些‘害怕’此时的三本,不敢和三本次郎对视,眼睛看向别处,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三本次郎,一副生怕被殃及池鱼的样子。
实则他是在趁机偷偷打量三本次郎办公室的陈设情况。
程千帆一直想要侦查三本次郎的办公室的内部构造情况,只是他很谨慎,平素来这里见三本次郎,均是目不斜视,表现的相当老实。
这次是一个机会。
红木办公桌的后面是一张日本舔皇的照片。
照片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面牌匾,上书:武运长久!
办公桌的左侧,靠着墙壁是一面书柜,釉红色的书柜,里面堆满了书籍。
右侧,靠着墙壁墙壁,同样放着书柜,确切的说应该是档案柜,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档案袋。
书柜旁边挂着一面军事地图,猩红色的帘布半拉开,可以看见地图的一部分,帘布的一角,露出一块铁皮。
程千帆推测那应该是保险柜。
保险柜的位置非常考究,正好在墙壁旮旯角,两侧都有墙壁,可以对保险柜行成夹角保护。
程千帆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三本次郎,却‘发现’对方正在凝视自己,他吓得一个立正,“课长”!
“不要满脑子只想着你的生意。”三本次郎冷哼一声,“如此重要的情报,你竟然……”
三本次郎将红酒礼盒从办公桌上拿下来,这玩意放在那里影响他的情绪。
……
“说说吧,对于中央巡捕房的这个临时任命,你怎么看?”三本次郎沉声说。
“属下。”程千帆额头冒汗,脑筋快速转动,却是想到了什么,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说道,“属下在想,覃德泰有可能不是如同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因为公务离开上海。”
他看了三本次郎的脸色一眼,继续说道,“国府党务调查处已经被我们摧毁,覃德泰便是反应再迟钝,也应该有所察觉了,此人……”
他边说话边思考,“覃德泰是一个老狐狸,这种人对危险的感知素来敏锐,是不是有可能此人觉察到了什么,已经逃离上海了?”
说完,他紧张的看向三本次郎。
三本次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宫崎君!”
“属下在。”程千帆立正,站得笔挺,说道。
“你的脑子是很聪明的,只要认真去思考,还是能够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三本次郎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以后多放点心思在工作上面。”
“是,课长教训的是,属下一定改正。”程千帆赶紧表态说道。
……
荒木播磨回来了,一脸沮丧。
“说吧。”三本次郎冷冷说道。
“我们的人进入了覃德泰的家中,覃德泰以及他的夫人都不在家中,逼问了家中的女佣,女佣说覃德泰在今天凌晨便带着覃太太悄悄离开了。”荒木播磨表情黯然,说道。
三本次郎阴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荒木播磨,迈动脚步,绕出办公桌,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荒木播磨的脸上。
“哈依!”
啪啪!
“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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