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小琴的薪水情况,凯业洋行的普通职员并不清楚。”山下仁八说道,“不过,属下推测,这个匡小琴既然是被安排在洋行吃薪水的关系户,她的薪水不会少。”
杉田三四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凯业洋行的那些职员知道匡小琴背后是谁的关系吗?”杉田三四郎问道。
“具体应该不清楚。”山下仁八摇摇头,“虽然那些人会有一些议论,不过,我们的人并没有听他们提起过程千帆。”
“这个匡小琴的秉性如何?”杉田三四郎问道。
倘若匡小琴是一个秉性张扬之人,那么,这个女人能够将自己的靠山和关系隐藏的这么好,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不知道。”山下仁八说道,“他们都没有见过匡小琴,与这个女人并没有接触过,更不要说知道匡小琴的秉性了。”
“这么看来,这个匡小琴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神秘啊。”杉田三四郎沉吟说道。
“盯着匡小琴。”他对山下仁八说道,“看看这个女人有无什么异常。”
“哈依。”
“另外,想办法拍到这个女人的照片。”杉田三四郎说道。
“哈依。”山下仁八说道,“我们可以伪装成记者、游客,在匡小琴不知情的情况下让这个女人进入到镜头里。”
“具体怎么做我不理会。”杉田三四郎说道,“我要的是结果。”
他表情严肃说道,“另外,切记不可惊动了匡小琴。”
他现在对于这个神秘的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哈依。”
……
老黄与刘法医分别,离开了西爱咸斯路,却是并未立刻回薛华利路的中央巡捕房。
约莫三刻钟后,老黄出现在了
老丘住在哈德路的雨荷里。
雨荷里名字很好听,实际上这里却破破烂烂。
弄堂里可以说是又旧又窄,一如很多拥挤的弄堂一般,雨荷里弄堂两侧的屋檐也是隔一段就横着一截竹竿。
竹竿上很是悬挂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女人的内裤。
男人的裤衩子。
婴儿的尿布。
破洞不堪的袜子。
打了补丁的衣服、裤子。
零星也可以看到洗刷的鞋子。
最关键的是,这些悬挂晾晒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没拧干的,此时正湿漉漉地往下滴水。
老黄抬头看的时候,有一个裤衩子的滴水落进了嘴巴里,老黄呸了一声,连忙低头走路。
他就这么一路走,头上一路滴水。
等来到房子门口的时候,老黄的头发已经被滴水弄得全湿了。
……
“小球,小球。”老黄拍门喊道。
门开了,露出一个年轻人的脸,年轻人打着哈欠,“黄叔,哪阵风把你吹来了,阿是有什么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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