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知为何没压下去,已经传到了长安城。”
石仲魁这下就更意外起来。
左右不过是一个皇子,自己那便宜岳父即便被朝臣闹的不得不处罚亲儿子,大不了一份旨意送去幽州,押着李佑回长安受罚就是了。
以此时的律法来看,李佑最后的结局,顶多就是被贬或者收了王爵,而不用偿命。
甚至出了这种丑事,老李更不应该找自己这个女婿才是。
看看时辰,眼看离下衙还有半个时辰,石仲魁一道手谕,就把长安城皇给拘上了御马监。
看到端坐在高位上的人,是伏魔大都督,长安城皇吓的腿都软了。
扑腾一声大礼跪在地上,“小神见过帝君。”
石仲魁一看城皇的样子,就露出个嫌弃的表情。
不用说,这家伙肯定也不干净,否则不贪不枉法,就算畏惧上官威严,也不应该怕成这样。
甚至底气足一点,心气高一点的阴司主官,说不定此时已经开口骂人。
当然,像包黑子那种,当着皇帝的面,敢喷的唾沫飞到皇帝脸上的人,古往今来都没几个。
石仲魁虽猜到长安城皇心里有鬼,但此时也没心思去管他的事。
“今日长安城内,有何异常之事?”
城皇心里一紧,暗暗叫苦起来。
石仲魁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伸手在桉牍上敲了几下,常年在他坐堂时,负责护卫在他身边的狻猊、抟象狮、白泽、伏狸、猱狮、雪狮怒喝一声。
“大胆,若有半句虚言,便叫你上斩仙台走一遭。”
长安城皇心里一紧,暗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再则自己不过是收了幽州城皇一万两黄金,犯不着为了他而坏了自己的性命。
忙大声说道,“帝君容禀,今日有个姓蒙、名开泰的落魄书生,进了城皇庙状告齐王李佑和幽州城皇贪赃枉法、草管人命。
小神正打算把此事上报泰山府和地府,却不想还没来得及办,就被大都督招上天庭。”
石仲魁听完就猜到这家伙胡扯。
即便没胡编乱造,也隐瞒了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至于上报泰山府和地府,那就得看这事是否能压住了。
“那姓蒙的书生此时在哪?”
“这个,这个。”
长安城皇此时已经吓的身子都颤抖起来,大颗大颗的汗水,更是不要钱一样的不断滴落。
石仲魁没心思和他废话,招手就让人把这家伙给捆了。
然后从桉牍上拿起个令旗,扔给狻猊和白泽,“你二人去长安城皇一趟,看看那书生是否还在。”
狻猊和白泽两兄弟在天庭上地位不低,若是自家大人不在时,不是喝酒吃肉就是和其他兄弟习武、赌斗。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逍遥,但时间久了,心里还是会想着去人间走走。
接了令旗,便欢天喜地,在其他四个兄弟羡慕的表情中,对石仲魁一礼,快步走出公堂,带着自己账下4百亲卫,径直出了南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