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信的话之后,县令忍不住一阵色变,错愕出声,“谁……谁?当朝丞相?你是说的萧大人吧?”
“放屁!”
曹参听了冷笑道,“谁告诉你,只有他才得了富贵了?”
说着,把自己袖口里拿出的东西一扬,“此乃朝廷亲封的,对我们的任命书,还请县令大人看看吧!”
说着,往前一放。
县令听了,不禁大惊失色,他慌忙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看到上面的锁住内容之后更是一阵头皮发麻。
“哎哟哎哟,小人真是一双狗眼长瞎了!”
县令首接连滚带爬的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躬身说道,“大人饶命,曹大人,刚才实在是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我是跟曹大人开玩笑的,毕竟,以前你我也是同僚的关系,我是很担心你的,所以才故意那么发问,其实心里并没有任何要怪罪的意思……”
“哦?是么?”
曹参一笑,讥讽说道,“我还以为县令大人您是因为我迟迟没有给您好处,所以这才生气了呢,原来是我误会了?”
嗯?
听到曹参把这话说出来,县令心里,两分尴尬,八分害怕。
这话说得,我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嘛,可惜现在没这个本事了呀……
“你真会说笑,下官我岂能是那种人?”
县令尴尬说道。
“是么?”
曹参冷笑一声,原本他也并没有想着跟这个县令掰扯这些,更不想着首接给他什么难看的脸色。
虽然他之前在这里当狱吏,也曾经被这个县令呼来喝去的官大一级压着人,但是,那都是官场上的正常现象,没必要因为这个而生下生的怨恨。
曹参的气和怨恨,都是因为自己和萧何,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
因为他也己经听说了,萧何一帮人到来的时候,太守和县令以及一般官吏,那都是竭诚欢迎啊!
没想到自己到来之后,他们竟然首接一副臭脸,还咄咄逼人!
如此的反差,他们岂能受得了?
“本官,想要借你这县衙案台一用,来落一落脚,休息一下,不知可否?”
曹参看着县令说道。
“那自然是可以的,那自然是可以的,下官,下官正有此意呢。”
县令听了,赶紧躬身躲到一旁,恭敬谄媚道。
“多谢了。”
曹参和韩信听罢,就各自走到前面,坐下落脚。
“县令大人。”
“哎呦,大人,您可别这么叫了,下官实在是羞愧,哪里敢啊?”
县令听了一脸惶恐,赶紧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不管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以能给大人效力,这是下官的福分啊!”
“那好,既然贵县县令这么客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曹参问道,“我问县令,萧何来这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卧槽?
你说啥?
听到曹参的话,县令一楞。
你怎么偏偏问这个呢?
怎么隐隐约约感觉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付一样?
“这……”
“照实回答就行,本官,也不会问特别的事情。”
曹参说道,“否则,以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还是顶撞朝廷特委派的官宦,不知该当何罪?”
“诺,诺,下官说,下官说……”
县令听了,心里都要哭出来了。
麻麻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萧何他们成了诸侯封国鲁国的国相重臣,曹参和这个叫韩信的,也成了什么宋国的重臣?
这到底咋回事嘛?
为啥都是我沛县出去的,而且,还都曾经是我的部下?
这为啥我的部下们都能得到如此高的地位,而偏偏不能是我呢?难道我就不配有什么特殊的机缘了吗?